外人察觉。 “现在不痛了,应该还很舒服吧?” 魏明之把弄著苏长卿割去包皮後的铃口处,玩味般地打量著对方这根在自己手中变得红彤彤的小东西。 这两天苏长卿不太听话,他也没那麽好的耐性,干脆将人一直绑住,解手之类的便以导尿和灌肠替代。 尿道里一直被插著柔软的羊皮管,每一天的进食也是被强迫灌入胃中,苏长卿知道,自己在这帮畜生的眼里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除了吃饭外,苏长卿的嘴都被堵了起来,他所能发出的只有呻吟。 在他咬伤了试图亲吻他的林安的舌头之後,对方便不得不放弃善意的沟通。 “呜……” 男根被魏明之玩弄在手心,这滋味虽然已经尝过很多次,但是苏长卿依旧觉得难以忍受。 他骨血里的骄傲与尊严,无论何时都不能甘心受人践踏。 裸露在外面的龟头晶莹透亮,敏感异常,苏长卿微微扭了扭腰,但是却只换来更多的刺激和摩擦。 林安半躺在一边的毛毯上,不时轻咳一声,他疲惫地看著被魏明之玩弄著的苏长卿,贪慕地望著对方赤裸而有力的身体。 “魏兄,还是先将长卿交给七字间的人调教吧。” 看见苏长卿眼中那抹抗拒的恨意,林安轻笑著摇了摇头。 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固执之人,哪怕这固执带来的只是惨痛的结局。 “也好。你我对他总是太温柔了。” 魏明之笑著松开了手,身边立即竹字间的小厮立即上前规矩地捧了苏长卿的男根,然後用一根布带将其缠绕起来,一丝不苟地固定在对方腰上。 鹿鸣城的飞花宫是胤国历任皇帝的行宫,此次林安一行至此,因为借了上皇苏长卿之名,也得以入住其中。 飞花宫的下人知道国都的大人物们要来,一早便以守候在外了。 待到数辆奢华的大型马车有序地驶到之时,下人们立即跪了下来,迎接从未来过此地的天启帝与当朝太傅。 林安被魏明之搀扶了下来之後,随即站到了一边,接著几名小厮便抬著一床厚重的被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那床被子中间乃是被裹在另一床被子中,无法动弹无法做声的苏长卿,下车之前他便被人将身体捆成了一条人棍那般,嘴也被重新塞得紧紧的,连呻吟都难以发出。 下人们知晓这必是前来养病的天启帝,纷纷都跪了下来,口呼万岁。 震耳欲聋的万岁二字让被裹在被子里的苏长卿显得更加迷惘。 他费力地想探出头来看看外面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这世间真地还有人尊他为帝王吗? 但是厚重的棉被遮住了他的视线,便连他的呼吸也一并压抑了。 住进飞花宫之後,魏明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带来的人手安排满了整座行宫,以前在这里服侍的下人都被他找借口逐了出去,所差遣的尽是自己的心腹属下。 七字间的宫人们也急急忙忙地将各间的用具搬了进来,做了一番简单的布置,随时准备继续对帝奴的调教。 苏长卿还未从昏睡中回过神来,侍从们便奉命将他抬去了新布置好的竹字间中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