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冷眼旁观的女人突然注意到,原本挂时钟的地方,有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你们看,这是什么?” 少年和母亲相互扶持着站起身,看着按钮却不敢再动,生怕再被电上一下。 女人嗤笑,跳起来拍下按钮,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墙壁翻转过来,四根手臂粗细的铜管出现在他们面前。 铜管长约四十厘米,粗细刚好够一个成年人将手臂塞进去,她挨个看了看,却因为铜管太深,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阵阵刺鼻的气味从里面飘出来,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女人嫌恶皱眉,双手环胸站到旁边,摆明了一副不愿动手的样子。 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什么工具,那个女人摆明了不愿意碰,自己总不能让自己母亲动手,少年别无他法,小心翼翼的将手探了进去。 “啊!!!”少年一声惨叫,捂着手指退开,脸色苍白。 见儿子受伤,母亲连忙扑过去问道:“怎么会弄成这样?里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不知道……” 少年低下头,发现自己指尖已经被那不知名的液体腐蚀得漆黑,他刚碰到里面的液体,手指便火辣辣地疼起来,如同有人拿着把大铁钳,狠狠钳去他的手指。 少年母亲神经质地啃着指甲,在四根铜管面前走来走去:“钥匙肯定在里面,只是在哪一个就不知道了,那个疯子存心要折磨我们。” 话还没落音,她突然抬腿,朝四根铜管狠狠踹了几脚,被固定在墙上的铜管却纹丝不动,似乎在嘲讽着几人不自量力。 沉默中,稀薄的空气让他们头晕目眩,每呼吸一次,空气中的氧气就会减少一分,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少年母亲咬牙道:“这样吧,我们刚好有四个人,一人拿一个,谁都不吃亏。” 说做就做,少年母亲率先将手探入铜管。 刚接触到管中的液体,剧痛便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本能地想要将手抽出,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这里。 最终,生存的**战胜了本能,她咬牙将自己的整条手臂塞入铜管中,在铜管底部,她摸到了一个不规则的金属片。 拿到金属片,她飞速将手抽出来,只见自己整条手臂都已经被腐蚀得焦黑,如同枯炭般脆弱易折。 她捂住手臂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快,看看,能不能把门打开!” 少年捡起地上的金属片,试图插入钥匙孔,却发现只能对上一小部分,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女人走过来说:“这只是钥匙的一部分,其他的估计在另外几根铜管里,走吧,之前说好的一人一根。” 如此情形下,少年不得不将手臂探入铜管,忍受着被腐蚀的剧痛,从底部拿出金属片。 惨叫声中,三个金属片很快被拿了出来,拼到一起,他们却突然想到个被忽视很久的问题——强哥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连站都站不起来,他要怎么去拿最后一部分钥匙? 三人的胳膊都已经废掉一只,恐怖的疼痛让人胆寒,谁都不想再将手伸入铜管中。 然而,拿不到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