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并不包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们与我何干?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 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 机场保全人员和夏兆柏随行的保镖下属们忙着隔开汹涌而上的记者,四周提问声不断,夏兆柏均不予作答,在拐角处,忽然一根话筒伸到我们眼前,一个女记者急切地问:“夏先生,请问这一位是你的同性情人吗?” 夏兆柏堪堪站定,冷冷打量着那位女记者,可怜的女孩竟然在他凌厉的视线下自动消音了几秒钟,旁边一名男记者立即顺势问道:“夏先生,传闻你卸任离港其实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请问是为了你身边这位吗?” 夏兆柏轻咳一声,缓缓扫视过周围众人,喧闹的人群竟然在此刻渐渐安静下来,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微微一笑,说:“你刚刚说错了。” “呃?”对方一愣 “他不是我的情人,他是我的爱人。”夏兆柏慢慢地,落地有声地说。 众人哗然,立即有人抢先问:“那你们会结婚吗?” “如果他需要,我会十分乐意。”夏兆柏目光柔和地看向我,随后一拉我的手,快步前行,不再理会身后众人咔嚓不断的快门声。 我们坐进前来接机的车内,一直到车子开走老远,才终于甩掉那些锲而不舍的人。夏兆柏半搂着我,有些不安地问:“小逸,你生气了?” “怎么会?”我冲他安抚一笑,伸手摸摸他的脸颊说:“你说得很好,但这几日我们都会成为八卦周刊的封面人物了。你知道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我们就算不在乎,但家里两位妈妈,我还是有点担心。” “无妨,”夏兆柏呵呵低笑:“天底下做父母的,最怕自己孩子吃亏,简太太也好,欧阳女士也好,担心的就是怕我欺负了你。现在来这么一出,其实从另一面给他们吃了定心丸,况且你跟了我,这种状况早晚出现,他们也应该有了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闭上眼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反正我不管,天塌了你也得给我顶着。” 夏兆柏吻吻我的发梢,轻声说:“那当然,一切有我呢,累了吧?”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一事说:“不能住我的公寓了,住进去等于把祖宗八代都交底给狗仔队,我跟你回宅子。” 夏兆柏得意地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打算,宝贝,咱们真想到一块去了。” 我狐疑地看他,忽然道:“夏兆柏,你不是故意的吧?” 夏兆柏装无辜地眨眨眼,说:“怎么会呢,我可是真为咱们着想。再说了,简太太现如今拍拖,带着个仔算什么回事?人家没准还得嫌她带个拖油瓶……” “夏兆柏!”我恨恨地道:“我是拖油瓶吗?” “不是不是,”他立马吻了下来,乱七八糟地说:“你哪里是油瓶,要算是也得是金瓶玉瓶,不对,你是我的无价宝瓶……” 这种肉麻戏码我们每天都会上演,周围的人均见怪不怪,一点反应也没,我偷偷看不出,只见坐前排的王助理与司机均面无表情,充耳不闻,只是眼里全是笑意,似乎暗爽不已的模样。活了这么多年,倒是头一次这么让人看笑话,可偏偏历尽沧桑的两个人都返老还童,对这些中学生的恋爱把戏乐此不疲,自己想想,也有些汗颜。然而,我却不愿改变分毫,因为只有经历过那些,我才能明白此刻在爱我的人面前能肆无忌惮是件多么可贵的事情。 我相信夏兆柏也如此。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