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赵明远一脸不乐意。 几人很开心地聊着天,倒是苏旖坐在霍遇白的对面,看着大家都跟般若打成一团,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霍遇白过生日,她听说以后,主动要来,可来了,见霍遇白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心里又不是滋味,她这样骄傲的人,可他连看她一眼都嫌费事,她当真在他心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苏旖想说话想插嘴,却不想自找难看,刚才因为算命那事,霍遇白已经把聂金新撵走了,她不想也被人撵,但是不走坐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这男人连看都不曾正眼看她,他一直把目光给了身边的般若,却对自己弃若敝屣,苏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握住,那样情深的目光,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目光柔软的吓人,只是,她希望是在看她。 这时,霍遇白慢条斯理地抓起一张牌,而后掀起眼帘,漫不经心地问般若: “算算看,我该出哪张?” 般若对打麻将是一窍不通,她也没想到霍遇白会打,总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研究诗文才对,打麻将这样的事,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搭,然而当他坐下后,般若又觉得这人连打麻将也别有一番风韵。 般若想了想,如实说:“我看不懂!” “没事,凭你的直觉。” 般若犯难了,叫她算命行,可这算牌,她可真是说不准。 “二饼?”她眼带询问。 “二饼?”庄靖南还没等霍遇白说话,就把牌一推,而后激动地喊道:“二饼拿来!我胡了!二爷,你输我八千,快把钱给我!” 霍遇白看了般若一眼,而后低着头把钱数给他。 新的一局,霍遇白抓了几把牌,而后抓起一张牌,又问:“出哪张?” 上一把害他输钱,般若有些过意不去,想着,她认真地说:“三条吧!” “三条?我就等这张呢!我胡了!”赵明远笑嘻嘻地推了牌,他看向般若,喜道:“大师!还是你疼我!我本来想着你坐我边上实在不保险,万一你把我的牌透露给二爷该怎么办!现在一看,我实在是多虑了,原本我还想着,大师是不是万能的,是不是什么都厉害!现在看来,就这打牌一项,你就不行!” 连连惨败,般若不信邪了,下一局,霍遇白又问她,她随口说了句:“五万!” “五万?我胡了!”苏旖面无表情地推倒牌,而后冷眼看向般若。 这之后,般若说什么别人胡什么,一圈下来,霍遇白一局都没赢,连连包人家的牌,打牌的人都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一直输,再有钱的人心里也不畅快,到了下一局,般若说什么,霍遇白就不出什么,果然,反其道而行,竟一直赢到底,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一晚,大家玩性正浓,几人打牌打到凌晨两点,晚上,霍遇白送般若回家,黑灯瞎火,两人从走廊一直吻到床上,而后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两个人都处于失控的边缘,还好最后霍遇白及时刹车。 他气喘吁吁地躺在般若的怀里,额头濡湿,闷声说:“再这样下去非得憋出病来。”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却从未走到最后一步,般若心里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这种事,她从心理上觉得抗拒,也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霍遇白从没有真正地碰她,否则,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楼上楼下的关系,早晚会变成上下的关系。 般若深深地吐了口气,而后就着落地窗边的亮,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他。 “生日礼物。” 霍遇白勾起唇角,低头俯视着她,漆黑的眼眸闪过流光,而后,他意有所指地问: “这是退而求其次?” “不!这是餐前甜点。”般若也和他一样淡淡地笑。 霍遇白闻言,一脸兴味,最终深眸里闪过笑意,步步紧逼地说:“我等着!” 这一折腾,就凌晨四点多了,两人都困得很,霍遇白打算回楼上休息,临走的时候,般若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他: “遇白,聂金新是你朋友?” “嗯。” “很好的朋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