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排的刘语心,时不时会向后方看一眼。 她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看错了?那家伙怎么好端端的会来榕城……” “谁啊?”阎羽疑惑道。 刘语心缓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们还是说说孟先生的事情吧。” 阎羽摆出一副“你说我听”的表情,等待着刘语心开口。 只听刘语心缓缓说道:“孟先生是一个喜欢收藏古玩的人,前些日子,他从燕京的潘家园淘了一件奇怪的古董,他非常喜欢,每天随身携带,结果不到一周,那古董就神秘消失了,听说为此孟先生颇为生气,但后来实在找不到,便不了了之。” “可是没过多久,孟先生就开始感到头疼,一开始以为是偏头痛,后来变成了额头胀痛,他到医院里怎么检查都没有结果,巧合之下,孟先生被介绍到我们语心堂来,我感受到了他身上有很浓的怨气,而且就在他的额头处。” “我用尽办法,依旧没有查出什么端倪,然而就在昨天晚上,孟先生的额头忽然裂开了一道小缝儿,里面血糊糊的,还有一颗会动的珠子,看起来就像一只眼睛。后来孟先生才告诉我,从他额头里长出来的东西,和他丢失的古董非常相似。” “我尝试着取出那件古董,可它的怨气实在太重了,如果我贸然取下,说不定孟先生会直接没命,所以我想到了你,阎羽,你的阴阳臂拥有着更加强大的怨气,有你在场的话,说不定有办法。” 听完刘语心的话,阎羽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了。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从刘语心的描述来看,孟老大的那件古玩,很有可能是一颗眼珠子! 阎羽如今正缺这样一颗眼珠子! 哪怕那不是他要找的东西,那玩意儿说不定也另有一番玄妙,阎羽也有兴趣跟过去看看。 “姐,你真相信这小子?”正在开车的张景天忍不住说道。 “汪汪汪!”大黑出于护主,对着张景天便是几声犬吠,张景天连忙闭上嘴巴,好好开车。 阎羽摸了摸大黑的脑袋,他发现上了车以后的大黑好像并没有刚才在小区门口时的热情了,难道它对刘语心没兴趣? 孟国会住在市郊的观湖别墅区,几人驾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抵达。 别墅门口,蹲着不少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社会青年,其中还有大飞的影子。 车子刚刚停稳,大飞便迎了上来,主动给几人开门。 “山鸡呢?”阎羽问道。 “山鸡哥他们还在修养呢……” “让他们定时涂药,伤势很快就能恢复的,”刘语心道,“带我们去见孟先生吧。” “好勒,几位这边请。” 大飞在前头带路,领着几人走进别墅,阎羽在院子里松开了大黑,让它在外头看门。 上了别墅二楼,径直来到卧室,阎羽便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孟国会。 此时的孟国会,脸色苍白无比,脸颊深深地塌陷,好像已经饿了十几天似的,他的额头上,果然如刘语心所说的一样,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一颗血红色的眼珠子竟然还在里头时不时转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