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说的没错的审神者,乖乖地停下了想要挣扎的动作,任由青年纤长的手指带动着毛巾在自己的头顶蹭来蹭去的。明明不是习惯照顾别人的人,但是却用刚好适中的力道帮她擦着头发,从发根到发尾,细细地都用毛巾抚过,不一会儿就比刚刚洗完,还在滴水的状态好多了。 “嗯嗯,照顾别人果然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青年收回了毛巾,满意地看了看乖巧地坐在原地,背对着自己头发半干的审神者。 大约是平时头发总是束着马尾的缘故,很少见到审神者散发的模样,他也是刚刚擦头发的时候才发现小姑娘的头顶居然有两个连着的发旋儿,湿着看不明显,现在稍稍干了些,就能够看到那两个发旋儿坚强挺立起来的呆毛,看上去颇有几分可爱。 趁着这会儿擦头发的功夫,原本桌上滚烫的红糖水也稍稍凉了一些,刚好是微烫能够入口的程度,不由分说地将杯子塞到审神者的手中,三日月一手托腮,手肘撑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审神者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 低垂着眼的审神者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承受着来自对面付丧神炙热的光线,总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她放下杯子,抬眼:“三日月殿,我这是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吗?” “哈哈哈,姬君的脸上没有什么东西哦,硬要说的话,只有美貌呢。”脱线老人哈哈哈笑着。 “咳咳咳咳咳咳咳……”被自己唾沫噎到的审神者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好、好尴尬……他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哦呀,难道不是这么说的吗?我听说现世的女性在听到这类话的时候会很高兴才对啊?”托着腮的三日月歪了歪头,显然有些不明所以。 审神者沉默了,思绪飘到昨天一期一振那突如其来,不怎么标准的吻手礼,开始怀疑他们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大约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三日月收起了笑容,睁开了原本半眯着的眼睛。 “到我身边来,姬君。”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了,只是他们现在本来就挨着挺近了,只隔了一张小几,他再说这话就有些微妙了。 “姬君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呢。”太刀青年叹了口气,见她没有反应,干脆长臂一捞,自己顺势往她的方向挪了挪,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不要动哦,姬君。”她一个猛扎子扎进青年的怀中,刚要挣扎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上贴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原本还隐隐刺痛的感觉一下子就舒缓了不少,让她原本紧绷的大脑都放松了下来。 三日月保持着将手掌贴在她小腹上的姿势,稍稍调整了一下,让她仰卧在自己的怀中。 “好些了吗?” “唔……”隔着薄薄的睡裙,感觉到暖融融的灵力顺着对方的手掌流入了自己的身体,审神者轻声应道。 她很少见到这么体贴的三日月,大多时候的青年都是一脸的笑容,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而今天这个温柔的过分的三日月让她想起以前的那把“三日月”,那把会陪着她吃小点心,给她将逸闻趣事逗乐的三日月。 疼痛缓解之后,困倦之意也快速袭来, 太刀青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陷入睡眠的那个娇小少女,因为刚刚的动作睡裙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少女细嫩白腻的大腿,让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