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敏,性别女,民族汉,1979年9月25日生……”钱慧月拿着手中资料一板一眼念了起来。 一开始被要求去挖资料时,傅兴觉还犹豫来着,觉得这样做会不会太过?赵冬也不催他,摇着扇子慢悠悠道:“反正追女人的不是我,你随意。我既然答应帮忙肯定会尽力给你出主意,只是因错过什么细节,法子不奏效甚至起反效果,就不关我的事了。” 然后这小子第二天就去学校档案室把有关许敏敏的材料都复印了份儿拿了过来,也就是此刻钱慧月手中这沓。 “停停停!”被这严肃强调囧了下的赵冬赶紧放下杯子,“阿月,这不是在法庭上读犯罪嫌疑人供词,咱能做点艺术加工吗?这么简洁书面,我听着实在累啊……” “那不是傅少一脸深沉坐那儿,让我有种大咧咧谈论人心上人相貌背景太过分的错觉,才试着严肃下的嘛,结果……”扭头看看憋笑中的顾辉严程,“似乎大家都不是很能接受啊,那就还是随意点吧。”说着扭头冲傅兴觉露出一副我尽力了只可惜帮不上你你自求多福吧的幸灾乐祸表情。 她和顾辉都是被生父抛弃的孤儿,要不是有赵冬收留培养,有赵明秀关心爱护,哪能过得像今时这般舒心?不说上学读书,吃饱肚子或许都成问题。 可虽说在赵冬的帮助下,他们早因能自食其力,不需看人脸色艰辛度日恢复了自信朝气,但那段彷徨无措的经历还是在他们心底留下了烙印。 比如,他们能够一眼看穿对方于自己是否真心,这种近乎本能的敏锐直觉,让一切虚伪的面具毫无用处。 比之笑脸不多,总是冷冰冰的严程,有些傲气但对谁都还算温和的傅兴觉本该更有人气。可事实上,感觉到对方骨子里的优越感和对他俩的同情甚至俯视后,钱慧月和顾辉就不怎么喜欢搭理他了。 至于赵冬,傅兴觉倒是想啊,可也得看看人家本事是他能及的不是?俯视未果只好把对方挪到平等位置上,结果却被赵冬爱答不理冷处理,很是让钱慧月解气。 哼,让你看不起我们,咱家阿冬还看不上你呢,阿冬说的,长得漂亮算不上本事,活得漂亮,尤其在没有父母的帮衬下活得漂亮才是真本事。小屁孩一个现在还靠爹妈养呢,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一样锦衣玉食,一样被人捧着长大,明显心思澄澈的严程更合适当朋友,外冷内热,看着不近人情,实则又心软又心善,难怪阿冬会喜欢他~ 所以我们也喜欢他! “总结说来,那许敏敏才艺的确出众,但家境只是一般,父亲以前还算是厂里小领导,改制后成了普通工人,而母亲已下岗回家?”赵冬扫了眼许敏敏小学初中历年成绩单,听完钱慧月“艺术加工”后明显生动的描述,支着下巴思路乱窜,“个人感觉吧,这姑娘以前傲气是真傲气,现在傲气……说不定是为了掩饰自卑才愈发变本加厉?” 智商已经是负的傅兴觉茫然地看向赵冬,示意他继续。 “改制前爸爸是副厂长,妈妈是车间主任,而且这厂规模还不小,那么起码在那个厂里,本就形貌出众的许敏敏在同龄人中必然从小就高人一等那么些。加上家里也不心疼钱地给她报这个班那个班,学校老师又偏爱,那在那个小圈子里,她应该是个公主般的存在,自然可以骄傲。”结果说话的却是钱慧月。 赵冬不会刻意逼着他们学什么,但他自己本就是手不释卷的人,潜移默化下,顾辉钱慧月也是有空就从他书架里拿两本看看。赵冬知道自己情商实在不高,想着缺啥补啥也买过不少专业心理书籍想勤能补拙笨鸟先飞那么一下。结果那些个专业术语实在绕得他头晕,一本没看完就扔一边去了,和经管书籍放在一起,却是便宜了这两个。加上最了解女性的也自然是女性,所以看到钱慧月开始分析,赵冬并未阻拦。 傅兴觉见赵冬直点头,自己听着也有些道理,倒是没打断她,由着她继续。 “可是改制后,她爸从副厂长变成了普通工人,妈妈直接失业,不说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