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少特么废话,赶紧上老子的车!”矮墩子不耐烦,就不能尊重下他报仇的事业么,一点都不怕也就罢了,还他么搁那闲聊,当他是来请她们去吃饭啊?他又催旁边的白背心们过来抓她们。 邓宇飞扭身便要拉开身后的车门,送姜瓷回车上。 眼前蓦然一道黑色的光影掠过。 一辆黑色锃亮的车子似横空落地,就在矮墩子身旁急刹而住,车子携带的疾风把矮墩子衣裳都鼓成风机,他拿着木仓的手臂都抖了几抖。 车门开,一身纯黑西装的季容卿走出来。 男人高大挺拔,冷脸如霜,气场迫人。 邹正也紧跟着出了车子,看到拿着木仓的矮墩子,他对季容卿道:“老板,是杜老先生的大孙子杜子通,应该是为他弟弟杜子尘入狱一事来的。” 邹正记忆力非凡,杜衡是著名的老艺术家,到儿子这一代从商,生意做得颇是风生水起。 商场上但凡做得有些起色的,或多或少都与z城季家有些生意往来,杜家也是一样,有不少大项目全部仰仗的就是季氏集团。 季容卿目光搁到矮墩子手里握着的东西上。 哐当。 矮墩子手里的木仓掉到了地上。 从季容卿一出现,矮墩子就跟见到来索命的地狱使者一样,脸都吓白,端着木仓的手臂就跟筛糠一样,就抖啊抖,一直抖个不停,木仓自然就拿不住了。 邹正能识得杜子通,是因为他记忆好。 而杜子通一下子能认出季容卿,纯粹是因为深烙在骨子里的忌惮和恐惧。 但凡混迹商圈里的人,谁敢不识季家几位爷? 敢不认识季家爷的,除非不想在这片土地上混了! 杜子通自小胡作非为不服家里人管,杜父就担心他哪天一不小心惹到不该惹的人物,把整个杜家都给赔进去时就后悔晚矣。 于是,杜父特地把商圈里连媒体都不敢拍的,几位顶级神秘大佬的相片,全部拿给杜子通记背。 光是季容卿的相片杜子通就记了三天两夜。 虽然季容卿长相出众,但杜子通那尿性记忆,连着看了两天还是记不住,他爸把他一顿死捶,死捶一顿后让他继续记背。 记半天后,再来问他记住了没?还没,那好,再捶。 真的就是往死里捶的那种,就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就为了记住季容卿的长相,杜子通生生被捶得小半月没能下床。 自此后,别说见到季容卿本人了,就是不经意间看到他一个背影,一张照片,杜子通都忍不住寒毛倒竖,怵得直哆嗦。 而此刻面对的不再是季容卿的照片之类,而是季容卿本季啊。 矮墩子能不怵么? 他还能硬撑着没有当场被吓晕过去自己都觉得相当不错了,但七魂六魄早已经吓飞了一半。 季容卿深邃冷锐的目光搁在他惨白的脸上,语气不疾不徐,却毫无温度,“所以你是为你弟弟,来找我公司的艺人寻仇?你要杀了她?” ‘我公司的艺人’几个字,成功地让杜子通剩余的魂魄都拍飞。 季家什么时候涉及娱乐业了?为嘛他不知道?是老爸没告诉他吗?那个老不死的啊啊,是要一连坑死他两个亲儿子么?! 杜子通额上冷汗直冒,惊惶地举双手呈投降状,“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敢动您公司的艺人,这是假的,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