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太清楚东方未明这手法的出处了,根本就是小菊花进入曲前奏按摩操,他真怕东方未明下一刻就真把自己这肚脐眼儿当x眼儿给通了。但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毕竟东方未明仅仅是在擦、药、而、已。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儿是什么,不是别人意淫着调戏了你,你还傻不拉叽地啥都不懂,而是别人意淫着调戏了你,你充分领悟了对方的所思所想,连对方一个小联想都没错过,却还是只能装做傻不拉叽地啥都不懂,就跟拍av强x戏的女主似的。 “涂快点儿,我不怕疼,但怕着凉。”在打算里本应是一本正经的声音,却带着哀鸣般的颤音。 “好。”东方未明斜睨了霍改一眼,微笑。 手指在滑腻的皮肤上逡巡,就像个巡视领地的国王,漫不经心地划,轻描淡写地抹,悄悄挑引出藏在身体深处的叛徒。每个男人的身体都是一只兽,逗一逗,便理智全无,张牙舞爪地一心想要撕裂理智的束缚,追逐情欲。东方未明是最好的驯兽师,指尖娴熟的抚弄,让身体因为欲念的浸泡而一点点瘫软。 手指过处,酥麻痒软,药膏过处,温暖湿热。霍改半躺在床上,身体不知不觉中已经沉溺于感官。理智告诉霍改要赶紧寻个办法阻止对方的动作,但是情感却固执地不肯离开这种舒适,因为极致的快乐似乎已在前方,触手可得。敏感至极的受身对上技艺精湛的鬼畜,霍改没有胜算。 东方未明的手再次沾满了膏药,掌心轻轻地揉搓着霍改的腹部,指甲微妙地在腰侧刮挠。霍改颤抖了一下,电流般的颤栗从尾椎一路蹿过背脊。东方未明不停抚弄,血液蒸发了,全换上了酒,于是霍改醺然而醉,目染春雨,身似花泥。每一次刮擦都会带起火星,火焰在血管里轻扑着蔓延,烧得霍改口干舌燥,精血沸腾。 “哈~”霍改想要阻止,却在声音出口的瞬间出师未捷,呼吸间发出黏腻的鼻音。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仅存的理智让霍改发出了最后哀鸣:“痛死了,放手!” 东方未明乖乖撤下双手,霍改差点忍不住扭着腰追随而上。那销魂蚀骨的余韵几乎让霍改后悔之前的打断。 “痛么,我给你吹吹。” 不等大脑乱如浆糊的霍改反应过来,东方未明已经半跪于床边,将脸对着霍改的小腹埋了过去。尚带着湿润触感的指节轻巧地扣住霍改腰际,纤弱而滑润的腰线被禁锢在了掌心,手掌的温度,陷入肌体,几乎让人灼伤。 肌肤颤抖着迎上了对方的呼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不过是平凡的吹气而已,却引得整个身躯都震荡着湮灭。火焰在风中噼里啪啦地燎原而兴,镜湖在风中涟漪四起地震颤不宁,土地在风中生机勃勃地复苏万灵。 温热的吐息撞上肌肤,然后四散着滑开,带来瞬间的湿热。气息缠绵地攀行,舒缓地缠绕,细致到不遗分毫。被光顾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舔舐着,被温暖,被爱抚,被渴求,于是热度蹿升,几近化灰。这样甜腻的温柔抚慰仿佛要钻入灵魂,唤醒起原始的本能,那肮脏到纯粹的兽性。 咽喉深处藏匿着深重的喘息,霍改的身体早已覆上了一层薄汗,身体中心的野兽叫嚣着想要更多,识髓知味的身体饥渴难耐。氤氲的潮气漫过清明的瞳孔,理智在折磨中筋疲力尽。 霍改在迷糊中觉得有些愤怒,本来是要钓对方胃口的,结果自己被反钓了。东方未明寻到了一个正大光明的引诱契机,于是,死皮赖脸,攻城略地。自己顶着万仞仑这个只能帮倒忙的敏感壳子一不小心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不过是贪图享乐,反映慢了一拍,结果步步失机,让事情发展到这样一步,如果再不阻止的话,事态会越来越糟糕吧。要怎么办才好? 半阖的朦胧双眼努力睁大,映入眼帘的是东方未明埋首在自己腹前的画面。 霍改有些焦躁,东方未明这动作的暗示太过明显,明显到他无法遏制自己脑中的种种图影,他忍不住幻想着眼前这个男人若是亲口服侍自己会是何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