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高飞的时间并不多,在有限的时间里,高飞在这个赛道的过弯技术被张阳评价为“只能算是专业组里的非专业水平”。 第二天,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了。虽然不是很情愿,但高飞还是必须直面汪寒。 西门枫走过来,拍了拍高飞的车顶:“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高飞打肿脸充胖子。 “情况有些变化。”西门枫接道:“老高正好也来了,听说要赛车,他也想参加进来。有两个高手在,你要加油哦。” “好的。”高飞保持微笑道,心里却大骂道:他妈的,这个死老高这时候还进来插一道,我输给汪寒也不过是第二名,再输给他垫底,那就死定了。西门枫会笑死的。 张阳在一旁摇头叹气,哀叹自己怎么教了这么个徒弟,这个极品现在至少有两样和张阳的信条格格不入了,一是还没比赛先言败。二是比赛的目的是为了女人。 什么时候他才能享受比赛呢。 三台车在赛道上前后间距两米停着。因为都是自己家人,也不是正式的比赛,所以三人的顺序是商定的。高飞和汪寒都有默契,让老高排在最后面,免得影响两人的争夺。然后汪寒要高飞在最前,却被滑头的高飞推掉了。这样一来,即使输了,也有理由好扯。 下次一定要记得,不能让这小子为女人而比赛。张阳暗暗想道:以前从没见过他会怕比赛,现在显然是有顾虑才这样。 一面黑白相间的格子旗摆动,三辆车象被一根线连着的蚂蚱,同时朝前冲去。 三车的加速还没提起来,就到了第一个弯道,高飞跟在汪寒后面有样学样,和汪寒一样走了个标准的外—内—外圈,通过了第一个赛道。 这个方法还不错,如果跟着前车的车辙印走,也许能和他创造出同样的圈速,等到他犯错误的时候,也就是我超车的时候。高飞刹那间想到了对付汪寒这类高手的办法,顿觉胜利还是有希望拿到的。 张阳不失时机地提醒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消极的进攻却不行,如果你一直这样跟车,前车在没有压力下,不但不一定会犯错,反而可以跑出好成绩。” 看来投机在这儿行不通啊。想着张阳先前对自己说的那些关于自己输后,西门枫会“改旗易帜”的话,高飞狠心咬了咬牙:今天就拼上了。 跟着前车过了两个弯道,汪寒的速度不减反增,看来张阳的判断是正确的。高飞在这个时候当然明白,自己的战术一定会失败。 一阵烦躁过后,高飞重拾信心。今天是一定要嬴的,绝对不能出差错。破釜沉舟的心思一下,高飞放弃了一切幻想,静心驾车,很快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地近乎“入定”的状态。虽然手里和脚上一刻也没停止对车的操纵,但大脑里如同一个逐渐运行开的程序,开始条分缕析地分析着赛道上的一切情况。 刹那间,路面上的情况,前、后车的运动,开始渐渐在大脑里明晰起来,虽然还不全面,但基本上能掌握赛场上的许多常人难以把握的细节变化。 听着前面车的发动机响,高飞有点判断不出汪寒的意向。明明从发动机的声音听来,好像他还有加速的余地,但看上去他应该已经把速度加到最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 “没错,他的车没有调试好,可能也是匆忙作战,没有达到最优状态,所以他的车最高转速在这些短距直线的赛道上提不到7000转以上。”张阳肯定道:“看来你现在的状态是逼出来的。你要多多练习,每次比赛都能达到这种精神状态,才会无往而不胜。” 可是虽然知道对方的弱点,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