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早早嫁人,非得要强当总裁,她是当总裁那块料么?这种领导性的工作古往今来就只有男人能胜任!她老老实实找个男人嫁了有个后半辈子的依靠难道不好么? 张帅最憎恶的人就是他的组长刘旗,呵,又是个没用的女人,比他还小两岁呢,整天在办公室里颐指气使,不过就是个破组长,还真当自己是个官了,以后嫁了人还不是个伺候人的货? 张帅这么些年一直被个女领导压在头上,可想而知他有多少怨怼积压在心里面,如今见姜新染一个小小的实习生都敢当面戳穿他的小失误,而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帮他背锅,可想而知张帅心里有多愤怒! 他一张油腻的脸涨得通红,目中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凶光,瞳孔深处还藏着几分猥琐,肚子气得挺了出来。 姜新染让他当着整间办公室丢脸,他的大脑被怒火吞噬,已经无法思考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办公室里常年伪装的老好人模样,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地指着姜新染,破口大骂:你个小娘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顶嘴!你不过仗着和你导师那些乌七八糟的关系才侥幸发了两篇论文,离了男人你就是个屁! 办公室里众人面面相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都没想到一个老实人的嘴里竟然能蹦出这么粗俗的字眼,句句都带着侮辱。 姜新染是来和他讲道理的,听到他没头没尾的一番谩骂,非但不气,反而还笑了。 没必要跟不讲理的人置气,这种没意义的话只能发泄情绪,跟这种人计较什么。 不计较归不计较,道理还是要讲明白的,姜新染不可能无缘无故帮别人背一口大黑锅,更不可能帮这种人背黑锅。 张哥,有话好好说,咱们慢慢捋,没必要骂人,同事们都看着呢。姜新染耸耸肩,笑了声,觉得自己的鼻塞都缓解了不少。 张帅神色僵住,意识到自己说的那些话,看了眼同事,事到如今只好讨好地对他们笑笑,点头哈腰地道声抱歉,面对姜新染时,气愤的脸色收起来不少,但收不住的是眼中的轻视,有什么好捋的?就是你弄错了数据,这事板上钉钉,你还想抵赖? 姜新染暗笑这人太蠢,她有充足的证据表明是张帅自己的失误,所以心里一点也不慌,张嘴正要说话,组长刘旗已经走进来,厉声呵斥:办公室不是吵架的地方,这是上班时间,公司付你们工资是让你们干活出成果的,不是让你们吵架的! 办公室看热闹的人纷纷埋头装鸵鸟,大气都不敢出。 刘旗径直走到姜新染和张帅的工位旁边,看着他们冷冷道:你们跟我来会议室一趟。 三人走进会议室。 只见刘旗脸色铁青,怎么回事?姜新染,你行啊,高材生就是不一样,刚来公司三天,弄错实验数据、搞办公室斗争的事你一人都干全了!你要嫌我这里庙小不愿干,明天就可以走,我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有你张帅,你一个在公司五六年的老员工了,不可能不知道规章制度,和一个实习生吵架,这事你也能干得出来? 张帅被刘旗数落得像鳖孙子似的,大气都不敢出。 姜新染却不忿,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控制住表情,不卑不亢地反驳道:刘组,我需要澄清两点,第一,我没有弄错实验数据,我整理出来的数据和原始表里的一模一样。第二,我没有和张哥吵架,是张哥对我的单方面辱骂,这点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 刘旗的注意力全在姜新染的第一点,眉毛拧起来,你说你没弄错实验数据是什么意思? 刘组,您别听她胡说!张帅急了,那数据是她整理后发给我的,就是她弄错的! 刘旗哼了一声,对张帅道:她发给你你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发了?她是一个新人,做事难免毛躁,你一个老员工,又是当人师傅的,为什么不替她把好关?难道出事了把责任全推给她就万事大吉了么? 张帅面色一白,嘴唇哆哆嗦嗦,不敢应声。 姜新染却道:刘组,那组数据在原始表格里就是错误的,张哥昨天发给我的邮件还在,里面就有原始文件,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我电脑上看,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真的?刘旗重视起来。 如果真如姜新染所说,那就涉及实验数据造假,这可就是大问题了,既然一组数据能造假,那其他上千组数据都有可能造假,搞不好项目组一个月来的努力功亏一篑,还需要加班加点地返工重做所有实验。 新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知道说这话的严重性么?刘旗又确认一遍。 姜新染道:组长,我不会拿工作信口开河,你现在就可以去我电脑上看。 刘旗不敢耽误,跟着姜新染走到她的工位。 张帅在后面战战兢兢地跟着。 姜新染用自己的账号登录了电脑,打开电子邮件,查看收件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