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研究院解剖了。” 苏北摇出门打车直接去了火车站,正好半个小时之后有一趟前往京城的火车,她直接买了车票就走。 看着火车开走,苏北摇勾了勾唇角,这一次没她和张锦雁,看陶家那些人要怎么折腾。 就当做是先收一点利息吧。 曾春荣看着苏北摇离开,又看了看手里的小玻璃瓶。 这会儿纸灰已经沉淀,玻璃瓶里的水就跟白开水差不多。 曾春荣忍不住嘀咕起来,这真的是符水?怎么看着不像呢? 也是,那女人能有什么好心! 曾春荣想要扔掉小玻璃瓶,最后到底是没舍得扔,就收了起来。 进了病房,发现欧诗诗发烧又打冷颤,这分明是发病了,曾春荣慌起来,忙跑出去叫医生,又给张锦雁和欧元亮夫妻打电话,夫妻俩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好从病房出来,张锦雁忙上前问道:“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张锦雁原本白皙微丰的脸憔悴了很多。 医生道:“去办公室说吧。” 夫妻俩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得到的消息并不好:欧诗诗的病情在恶化,需要马上进行化疗,并且,最好是能够换骨髓,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张锦雁夫妇当然知道。 但是他们夫妻和亲戚都做过配型检查,没有一个能跟欧诗诗配上的,要不然他们早就做手术了。 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进行化疗了。 好在他们已经筹到了十几万块钱,应该能够支撑一段时间。 张锦雁夫妻回到病房,曾春荣低声问情况,张锦雁低声说了,曾春荣心里痛苦又能怎么办呢?孩子病成这个样子,她就是想替孩子受苦也没有用。 张锦雁看了一眼女儿:“好在已经凑了一笔钱,我们先回去拿钱,妈你在这里先看着诗诗。” “好。”曾春荣说。 张锦雁和欧元亮离开。 之前因为陶家人,张锦雁和欧元亮夫妻之间已经有了裂痕,这一次女儿生病,两人为了女儿又恢复了许多。 两人走后,曾春荣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欧诗诗,小姑娘脸色白得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小脸儿瘦得只剩下半个巴掌大,越发的显得那双大眼睛更大了。 她忽的掏出那个玻璃瓶,低声哄欧诗诗:“诗诗,口渴吗?喝点水吧。” 欧诗诗此时正浑身无力,闻言软软的看了曾春荣一眼,看得她心绞痛,她强忍着难过,抱起小姑娘将符水给喂下去了。 “睡吧。”看着玻璃瓶子里的水都没有了,曾春荣哄着欧诗诗睡着了,自己再看那玻璃瓶子,一时间又后悔,她这是做什么呀?!陶家那婆子根本就不安好心,她竟然信了。 曾春荣忙不迭的扔掉了玻璃瓶子。 张锦雁和欧元亮回到家里却发现钱不见了。 夫妻俩急疯了,把家里翻遍了也找不到。 欧元亮忽的想起来:“好像你亲妈这两天有过来,你说会不会是她拿走了?” “不会吧?我跟她说过,这是诗诗的手术费啊!她,她不会这么狠心的吧?”张锦雁脸色煞白。 欧元亮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冷笑一声:“你那个亲妈眼里还有亲情吗?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德性?张锦雁,我告诉你,这笔钱是诗诗的救命钱,要真是他们拿走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如果你还要认他们,跟他们来往,我们就离婚,我带着诗诗一个人过!” 张锦雁忙说道:“我心里当然是你们最重要。” “那就好。总之,你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欧元亮黑着脸出了门,张锦雁忙跟上去。 两人到了陶家,却只见陶宝的儿子陶龙在家。 陶龙是个小胖子,见到张锦雁眼睛一亮,哒哒的跑过来,颐指气使的吩咐:“我饿了,你马上给我做饭吃。” 欧元亮的脸色越发的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