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盛嫁的红衣。 红衣衬白雪,照得白昭乾的脸愈发动人。 花雨轻飘飘地落完,空中仍有一道红光,他下意识抬起手,一朵繁密蓬松的彼岸花从天缓缓而坠,飘到了面前。 花入掌心轻若无物,两根花丝轻轻缠上他的手腕,尖端相互扣紧,带着浓浓的眷恋,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吐露着自己的心意。 这种下后沉睡了千万年的彼岸花,终于等到了它的归属。 白昭乾双手合拢,纤细的手指轻抚柔软的花丝。 “是你给我的礼物吗……”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看不见的力道将他托起,好似有只无形的手护着他往鬼门关外送去,手腕上的玉佩微微闪烁,仿佛在回应。 另一头,秦广王愤怒地嘶吼挣扎着,可那看似柔软的花丝却好似最坚韧的绳索,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直到白昭乾的背影都消失了,他也没有逃脱出来。 相反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淡,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花丝抽尽了一般,与他相反的,铺满了黄泉路的万千株彼岸花变得愈发殷红。 放心不下的转轮王一路追来后,看到的就是奄奄一息的秦广王,他惊呼一声冲上去将那缠绕的花丝轰成了粉碎,手忙脚乱地将秦广王扶起。 看了一眼,转轮王的脸就白了。 此时的秦广王魂光惨淡,就好似被抽干了一般,已经没得救了。 “混蛋!” 转轮王嘶吼着,双眼猩红地抬起头,满目的彼岸花轻摇摆荡,花丝上的光泽仿佛就是被秦广王的魂给养出来的。 抬手轰出一掌,花田里顿时一阵红光荡开,将攻势消融。 转轮王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奈何不了这看似脆弱的彼岸花,而那花丝隐隐有再度缠绕上来的趋势。 他脸上变颜变色,咬牙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带着秦广王的残魂逃走了。 回到殿里,转轮王用尽了无数方法,都没办法将秦广王救回来。 他颓然地坐在大殿之中,突然间神思一动,想起了一个方法。 抬手聚起一片黑雾,转轮王带着秦广王剩余不多的残魂走了进去。 …… 白昭乾带着一身的红衣出了鬼门关,面前一阵天光大亮,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哎哟我滴妈呀!” 旁边传来一声惊呼,白昭乾望过去就见那儿站着一对老夫妇,叫出声的是那个老头。 一旁的老奶奶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抬手敲了一下老伴儿的脑壳。 “叫什么叫,旁边那么大一间汉服店,有什么奇怪的。” 老头儿揉了揉眼睛,“噢哟,还真是,我还以为哪儿冒出一个女鬼来呢……哎呀!” “人家是男娃!”老太太又敲了老伴儿一下,朝白昭乾点头致了个歉,拽着她的老头子走了,还絮絮叨叨,“都叫你赶紧配一对老花镜了,犹犹豫豫的。” 白昭乾回了下头,才发现身后恰好是一家汉服店,店员小姐姐正拿着个衣架张了大嘴看着他,不知道这个红衣服的漂亮少年是从哪里来的。 也没时间多解释,白昭乾赶紧叫了辆车,司机大叔一边开车还一边问呢。 “小伙纸,你这个……是叫蔻丝铺累是吧?” 白昭乾嗯嗯啊啊应付了两声敷衍过去,抓紧时间和陆澄联系。 这一问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陆澄急的要命,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偶像你那边还好吧?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们,封老爷子那边我都快瞒不下去了,你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