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儿就没有下过那样的命令。而且那么新鲜的菜果,也不可能是从京城运过去的,倒像是附近有什么暖棚种的。如今那三人离开了晋中,菜果香立刻关了门,再去查暖棚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样的大手笔,绝对不是一个农妇能够做到的! 就连柴文道和柴伐北,那俩孩子的表现也诸多疑点,就像是有老辣之人在后面指点一般。会是谁呢?谁会看上这样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呢? 不,有人能看上,自己当年不就是这么出来的吗? 可那时自己也以为是去从军,哪里想到是三皇子当时在招募私兵呢?深山老林里头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又多少次差点儿死在同训之人的刀下箭下?后来好不容易熬出来了,又要去做各种隐私事,死人堆里也爬了几回,这才能熬到三皇子登基,他也算熬出了头。 三皇子只有一个,当年跟他争皇位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剩下的几个不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就是紧抱着皇上大腿,就连自己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他们每年都得送上不菲的礼物,生怕送晚了就大祸临头。 那些人已经被吓残了,不足为虑。那么能有这么大手笔看上他们三个人的,应该就是朝中和他不对付的那些高官了,或者也有那些超品的爵爷们。 不太好判断到底是哪一个,他这个位置做了这么多年,得罪的人太多了! 可不管是哪一个,撺掇着自己的手足骨肉对付自己,这手段的确是狠辣无比,更何况还把张家牵扯进来。 柴文柱,朱掌柜,是这两人报的信,可惜已经被张家杀了。 那张家在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柴文远皱着眉头,脸越来越黑,只觉得正有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正迎头盖来,网上还带着倒刺。 不行,务必要找到他们,越早越好! 既然有老辣之人在背后指点,那么他们还有可能并不是租房子,而是被安排在了哪家的私产里。 锦衣卫又接到了新的命令:严加监视朝中一些官员的动向,尤其是关注他们在外面的小产业,那样的三个人,定然不会被安排在闲杂人等比较多的地方。 锦衣卫的侦查方向发生了改变,又在朝中掀起了一股暗流。这一回头痛的换成了那些高官,尤其是跟柴文远有过节的那几个。偏偏锦衣卫最擅长暗中刺探,打的旗号又是光明正大,一时之间让那些高官烦恼不已,就连年也没过好。 朝堂上风波诡谲,高媛一家三口却十分惬意自在。柴文道用小小的一个谎言换来了自家多日的平静,柴伐北则天天跟高媛说要这要那,无一不是要耗费功夫的。时间长了,高媛也不免有些疑惑。这俩人嘴上说让她出去转转也无妨,实际上却是用尽各种手段不让她出门。看来外面的形势并不像他们俩说的那么轻松,她就十分主动地配合着两人演戏,别说家里东西足够了,就连每日必备的炭也让她掺杂了空间里的干燥秸秆,就是为了能多在家宅些日子。 柴文道二人见她如此,便知道自己的小九九被她知晓了,便也不再拐弯抹角,只说为了怕对方打扰自家清净,这才不主动联系对方的。 高媛道:“正是这个理儿,咱们就当那边是陌生人就是了,咱们只管过自己的日子。” 想一想又道:“有些话,你们俩当兄弟儿子的不好说,万一那人真找来了,让他只管找我就是,我倒是看看他想说什么,干什么非得把我们三个的好日子搅合了不可?!” 说道后来,声音中已带了厉色,想来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柴伐北则道:“娘也不用老在家里藏着,我们是要苦读,娘其实是不用的。没准儿我们想差了,人家根本就不想找我们呢。” 高媛摆手:“管他的,他爱找不找,咱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中午想吃什么?做一锅酱兔肉吧?又长大了许多,不及时吃怕要泛滥成灾了。” “好啊,就吃酱兔肉。” 高媛却改了主意:“酱兔肉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