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阳转头看了他一眼,将林夏抱起。 林夏靠在孟青阳的怀里,朝宫裔看了一眼,又立刻缩在孟青阳的肩上。 那确实是看陌生人的眼神,林夏看他时眼睛里全是带笑的星星。 那一眼她并没有。 后知后觉,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后招。 他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看着孟青阳将她抱上车,宫裔上车跟了过去,在路上他还拨通了江队的电话。 江队在电话里听的迷迷糊糊,好在他没耽搁立刻朝孟青阳的住处赶来。 然后场面十分诡异,江队看着林夏怯生生靠在孟青阳怀里,瞅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眼神,也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江队看向身侧的宫裔,“什么情况?林小姐她怎么了?” “我也想问你,她为什么说自己是温知微?” “什么?” 孟青阳已经到了别墅门口,看到了两人杵在他家门口心实在堵得慌,不过还没等他过来,宫裔和江警官走到他跟前,林夏看宫裔跟过来,将头转过去朝孟青阳怀里靠了靠。 空气中是宫裔气得粗重的喘气声,江队轻咳一声说:“孟先生我们需要谈一谈。” 孟青阳无语,舌尖抵着左腮,就纳闷了,这个宫裔为什么总是搬警察出来,难道现在警察还管三角恋。 “好,你要跟我谈,行!你给我进来,他不行。” “那恐怕不行,这件事说清楚必须由宫先生在场。” 孟青阳不耐烦地瞪了宫裔一眼,率先进了家。 林夏一进去就小心翼翼地问道:“青阳,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房子?” “早就有了。走,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抱着她。” 孟青阳狠狠刮了宫裔一眼,抱着林夏上了楼梯。 孟青阳刚上去,宫裔在路上叫的私家医生到了,他出去打开别墅门把周医生请了进去。随即领着周医生上楼,敲了敲他们房间的门,开门的是黑着脸的孟青阳,“她要休息了。你又要干什么?” “她的手腕受伤了,你是瞎了吗?” 宫裔转头对周医生说:“她用玻璃碎片割破了手腕,伤口需要清理一下,还有用药小心一些,她怀孕了。” 周医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士,看起温文尔雅很是面善,点点头,“宫先生放心。” 说完走进了房间,又被宫裔叫住,“处理伤口的时候轻点,她怕疼。” 周医生笑了笑,“好的,宫先生。” 生下宫裔和孟青阳两看相厌,“走吧!你们要谈什么。” 宫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打算接话,径直下了楼梯,自顾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他心爱的女人今天可是抱了他一上午,快气炸了,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江队已经坐了一会儿,看着过来的两人都黑着脸,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 等两人纷纷落座,江队问道:“今天上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裔深吸一口气,“今天她醒来就乖乖的,我本来想跟她坦白,我想好了,不要这个孩子,她就崩溃了。” 说这话的宫裔也近乎崩溃了。 孟青阳愤然道:“宫裔你还是个男人吗?想要孩子的是你,现在让她做掉孩子的也是你!” “跟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她心里眼里只有我,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裸地挑衅! 宫裔咬紧后槽牙,额头的青筋都爆了! 江队眼看两人的架势下一秒就能起来打起来,忙道:“孟先生,宫先生是有苦衷的。宫裔你接着说。” “她……一直吵着要见孟青阳,还多次强调自己是温知微,而且,她现在认为肚子的孩子是孟青阳的,如果见不到孟青阳,拿着玻璃碎片要割腕。” 宫裔说完无奈地闭上眼,扶着额头变得焦躁不安。 孟青阳更为得意,“她现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