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冷静:“嗯。” 梁黎在旁边听的恍恍惚惚。 养兄也是哥哥吧,死了就这么……轻描淡写? 他看向阮软,准备问问这是不是“探索者号”的同伴。 后背猝然一凉。 这股莫名的,如潮水般的恐慌,他只有在听未生处搜寻到的,关于“亚瑟”的电波才出现过。 是祂吗? ……真的是祂吗? 梁黎陷入深深的恐惧,却又觉得,祂不该是这样的。 执行官:“我送你回去。” 梁黎张嘴想说,我也一起。 但话语像是卡在了喉咙,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 恐惧,再次席卷了他。 … 人和异种安静地走在灰白雾气之中。 没人找话题聊。 阮软在思索刚刚抽的卡。 抽出来后,没有出现任何工作人员,只是浮现出了光圈,然后问她的要求是什么。 她说出要求。 光圈帮她实现。 教堂炸的轻而易举。 不知道可不可以正面对抗异种。 至于阮瑟的死。 手腕的印记,姓名那一栏。 阮瑟的名字还在上面印着,哪里是死了? 阮软思索片刻,和执行官搭话:“亚瑟先生。” 执行官似是僵了下。 但面色如常,饱含磁性的嗓音问,“嗯?” 阮软问:“您见过我哥哥的模样吗?” 执行官冷笑:“没有。” “哦。” 少女柔软的嗓音蕴含无尽的失望。 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白雾愈加浓稠,仿佛要将孤岛吞噬,让人不禁怀疑孤岛是否真的存在。 阮软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忍不住问:“还没到吗?” 故意绕路的执行官冷着脸:“快了。” 像是为了故意转移话题,“阮小姐想看看你养兄的墓吗?” 阮软眼神一亮:“可以吗?” 说不定还会有机会看到阮瑟的模样。 墓碑上应该有照片的吧? 执行官淡淡说:“不可以。” “……” 呵。 眼前出现一栋二层小洋楼。 花园里种了棵樱桃树,已经结了红彤彤的,颗粒饱满的小果子。 阮软不自觉站在原地。 这和她家简直一模一样。 就连樱桃树的鸟窝都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 执行官好似没看到她的异常,轻车熟路地找到备用钥匙,边开锁边说,“阮小姐不必过于难过,你的养兄已经去世了,祂死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 这四个字愣是被祂说冷冰冰的语调说出一种意味深长的暧昧。 阮软默了两秒,语气古怪:“哥,祂说的是真的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