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感连同隐隐从深处滋生的淫靡快感搅乱了她的神经。 苏仆延赶紧吻住她的唇渡气,“好孩子,做得很好,都吃下去了。” 李若溦半天才缓过神,羞恼气愤混合着莫名的绝望,气道:“你——你太狠心了,你这个王八蛋——” 男人借着酒意撒娇,用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凑到她耳畔低语:“是是都是我不好——你那么紧紧咬着我,粘着我,叔叔抽都抽不出来——” “不许说了——” 男人挺实紧致的胸腔传来震动,他发出闷闷的笑声。 “好好不说了,那我们继续做——” 苏仆延按住女人的大腿内侧,终是忍耐不住,啪啪顶撞,毫无保留地狠狠抽插起来,全根而入,龟头棱角鲜明,茎身上鼓起的青筋弯曲,每次摩擦都有新奇的刺激,抽顶间淫液四溅,把二人的私处弄得泥泞不堪。 “啊……”李若溦头发散乱,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抖一抖地。 “怎么疼你都不够……”男人断断续续地说。 红的茎身,粉的穴肉,透明的粘液,视觉的刺激更激起苏仆延久旷的情欲,狠狠操了起来。 “舒服吗?”他连连吻着。 “呜呜呜——舒服——”女人说不出话来。 “爱我吗?” “呜呜——” 后来似乎苏仆延又问了好多问题,但是李若溦已经失了力气,也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些什么不堪的话语,在换过不知道几个套后,迷迷蒙蒙地疲惫睡去。只感觉男人印下了温柔的吻在侧脸。 “好孩子,睡吧。” 她很想牵动嘴角的神情反馈个什么表情,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月上中天,夜色深沉。 苏仆延望着床上女人熟睡的侧脸,怜爱满怀,不自觉露出少有的温柔神色。 热汗转冷,浑身黏腻,他翻身起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径直走向卫生间,看着镜子前自己饫甘餍肥的神情,默然失笑。 真奇怪,短短几个月,可自己像是着了魔,不顾政治前途、不顾后果地和名义上是自己下属的女人纠缠起来,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大大的丑闻。 可是真奇怪,这些自己明明全都想到了,但是还是着魔般深陷。不像快四十的人了,在她身上,感觉自己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精力无穷无尽。 苏仆延摇摇头,拿起花洒冲洗起来。 “嘶——”一阵轻微刺痛从后背传来,苏仆延皱眉,“这小家伙——”指不定在后背挠成什么样子了。 洗完澡,裹着浴袍走了出来。觉得口渴,走过茶几去倒水,不小心把什么东西带倒了,砸在软垫上发出模糊的声响。 苏仆延弯腰去捡,定睛一看,是个相框。 相框里原有的照片已经被人取走了。 窗外城市灯光晦涩,他的神色在阴影里隐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