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你说了?” “说了呀,我觉得没什么影响的。” “嗯……”秦三月其实想说井不停知道曲红绡同她的关系,但是想着胡兰太过在意大师姐,就没有说,“你继续说。” “之后我就是从居心姐姐那里听的了。琴会上面前面没什么特别的,到了最后,那位同先生相识的白薇姐姐啊——” “白薇?是灯会那天晚上的那个姐姐吗?” “是啊。她弹了三首曲子,《朝凨》、《新月》、《落潮》,惊艳了全场……不对!是四首曲子,只是第四首没有名字,而且据居心姐姐说,那第四首曲子听上去不像是为众人所弹,包含着绝对的私心,她觉得那或许是只为一个人弹的。” 秦三月听此,不禁呢喃:“老师……” 胡兰说:“嗯,对,先生也有在那里听。而且我还从何依依那里听说,琴棋会上,先生就是同白薇姐姐一起的。” 秦三月不自觉的,已经把一份笑意摆在了脸上,她想,或许老师已经明白了什么是不一样的白薇。 “然后呢?” “然后呀……” …… “《倾朝》……南山先生……有意思。” 竹海云雾里,白衣男子轻抚着一头纯白色的鹿。这头鹿正垂首舔舐着野草上面的露水。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白鹤,修长的身体如遗世独立的仙。白鹤口吐人语:“我们失败了吗?” 白衣男子点头,轻声道:“失败了。没被发现还好,发现了便只有失败。” “那是不是该收手了?” “再不收手,李命就该来找麻烦了。”白衣男子笑道。 白鹤说:“这场博弈,若不是那南山先生,本该我们胜利。” “可偏就出了个南山先生。”白衣男子负手而立,“硬要说的话,我们早就输了。” “为什么这么说?” 白衣男子笑了笑,“因为小白龙早就不在沉桥江,被人弄到落星关去了。” “这怎么可能!应当没有人会发现他才是啊!” “我也是刚知道的。”白衣男子叹了口气,“终究是棋差一招啊,只是不知这一招是那李命落的,还是其他人。” “小白龙神格中有行令禁制,应该不会被差遣才是啊。” “再厉害的行令禁制也有破除的手段。终究还是当初留下太多瑕疵了。” “那我们就真的是全盘皆输了吗?” “是啊。”白衣男子轻轻摸着白鹿的角,然后忽然一折,折下来手掌长的一块,“偷梁换柱的人出局了,想必那坐等渔翁之利的人也不远了。也是,也该儒家赢一回了,毕竟大运逆潮之际。” 白鹿轻轻鸣叫一声,然后继续舔舐露水。 “把这个交给李缘,当作对叠云国国运的赔偿。”白衣男子将折下来的鹿角扔给白鹤,白鹤轻轻侧了侧身子,那鹿角便落进它的羽毛之中。 “我们退局的话,要不要我把小白猫也带回来?” “算了,送给那位姑娘吧,兴许还能结个善缘。” 白鹅轻鸣一声,展翅离去。 白衣男子立于原地,发呆许久,“黑线退却、小白龙被发现、南山先生破局……或许我出局脱身是一件好事。” 或许吧。 …… 叶抚并没有在白薇那里留太久。 白薇是个好老师,教得很明白,很快;叶抚是个好学生,学得很快。不过实际上,叶抚学这个也就当消遣时间的一种方式,他的确不需要刻意地去学,真想会弹琴,也不过是转念之间的事,不过那样的话对于他来说显然是毫无意义的。他肯耐下心花几个月的时间去酿酒,去制茶,便毫无疑问地耐得下心来听白薇的絮絮叨叨。 没有烦恼,不受叨扰的时间过得很快。 叶抚并没有在白薇这里待多久,同她演奏完第一个部分后,便做了道别。总还是需要各自的时间和各自的空间,去认真地思考一些事。 从大明湖湖湾那边回来了,叶抚的目的地很直接,他在明安城北街的集市里找到了骆风貌。 骆风貌大概真的是孤独久了,那山里的花花草草看厌了,何况又经历了一个五年无香火的长草时间,憋屈极了。所以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