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玕这才哼哼唧唧的表示不跟他计较了,抬手道:“扶本座起来。” 张世晨连忙将拂尘往背后一插,上前扶起玉琅玕:“来,您慢着点,我扶您上车。” 凌相若和易珩一脸玄幻的表情,仿佛做梦一样。 这都叫什么事?早知道这样,她还用得着对张世晨千防万防么? 这玉琅玕是真尼玛不靠谱啊。 凌相若忍不住腹诽。 “嫂子,我也扶您上车。”易珩狗腿地跟张世晨有的一拼。 进了马车,看着对玉琅玕嘘寒问暖的张世晨,凌相若不禁怀疑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徒弟。 “来,前辈,您快把药吃了。”张世晨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玉琅玕。 玉琅玕略嫌弃地吞了下去:“呸,什么粗制滥造的玩意!” “是是是,晚辈学艺不精,还请前辈多多指导。”张世晨一口一个“好好好”、“是是是”,堪称二十四孝好晚辈。 玉琅玕被他哄得舒心,浑身“毛”都顺了。 凌相若捂着心口,表情有些扭曲——看的心绞痛。 直到回到庄子,吸了一大口灵气后,凌相若才缓过来。 张氏见他们出去几天回来竟然瘦成了这副样子,顿时心疼无比:“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这两天都没吃饭吗?怎么瘦成这样了?” 凌相若刚想开口,就见张氏一伸手把玉琅玕给抱了下去:“锅里还有不少肉汤,快喝点补补。” 凌相若:“……”呵,我真是尝遍了人间疾苦。 “嫂子,您慢点,嘿嘿。”易珩忙伸手扶她。 凌相若总算找到了一点安慰,果然还是玹儿好,带出来的弟弟也这么贴心。 张氏给玉琅玕盛了一大碗萝卜炖牛肉,给他放在桌边又洗干净了一双筷子,然后才转过头来给凌相若盛。 凌相若拿着筷子的手一直在抖,她总觉得张氏对玉琅玕这么关心是在暗示什么——比如抱外孙什么的。 易珩也得了一碗,顾自捧着开心地吃了起来。虽然没有猪肘子,但是嫂子家的肉汤才是真绝色啊。 等他们吃完了,花茗才过来询问县城情况怎么样了。 易珩抹了一把嘴,道:“阿茗你就放心吧,疫情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再隔离休养一段时间,病人们就能痊愈了。” 花茗点点头:“我听说府城和其余各县都封锁了通往华亭的道路,不过如今看来,姚有成的算盘是彻底落空了。对了,可曾抓到罪魁祸首。” 凌相若惋惜道:“让他逃了。” 说到这里,凌相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世晨。她说没说的是,她怀疑那天张世晨和大乘都放水了。 张世晨干咳一声,沉默着揭过了这篇。 这种事,好说不好听。 至于为什么放水,不论是张世晨还是大乘都有他们的考量。但事已至此,凌相若也不可能揪着不放,只能当做一笔糊涂账了。 花茗说起了庄子的买卖:“距离腊月初八没有几天了,这两天我琢磨了一下,觉得除了养生膳食之外,是否可以增添一项‘传授养生法门’的服务呢?” 凌相若眼前一亮:“可以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