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多虑了,下官既然与越王提起此事,自然是不信越王乃主谋之人的。”易玹淡淡说道,“只是下官人微言轻,信与不信,无足轻重。” 言下之意,不管你是还是不是,都不必在他面前证明什么。有那工夫,还是想想怎么应付皇帝吧。 越王不以为然:“易世子要是无足轻重,那就没有举足轻重的人了。” 易玹抬眼与越王对视了一眼,俱从对方目中看出了一股深意。 两人心照不宣,没再多说什么。 易玹好心道:“越王舟车劳顿,又伤势未愈,还需多加休息,保重贵体。” “多谢易世子美意,孤感激不尽。”越王大笑道。 两人出了书房,回到前厅。易玹冲凌相若使了个眼色,凌相若会意,开口道:“越王殿下若不嫌弃寒舍简陋,就在此歇息一晚如何?” “凌庄主盛情,孤便恭敬不如从命。”越王笑道,正要顺势随小厮离去,忽的一顿,转身道,“此前易世子听到的顶级贵宾套餐又是何物?孤倒是挺感兴趣,不妨试试。” “既然越王有此雅兴,那就请移步养生馆。”凌相若抬手道。 凌相若带着越王一行来到养生馆,易玹和花茗也来给她撑场子。 到了楼上专门的练功房,凌相若为越王六人详细介绍了顶级贵宾套餐的内容。 景公公又挑刺了:“论功法,不论是武功功法还是道术功法,谁家比得上皇家?王上若要练自然也是练皇家功法,岂能练你这名不见经传的养生功?你这顶级贵宾套餐也就丹药还得用,若把其他的也强行出售给我们,恐有欺诈之嫌。” “景公公说的是,不过俗话说得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景公公您不吃粗茶淡饭,别拿眼瞧我们就是了,总不能不让穷苦人家不吃。”凌相若淡淡说道,“您不吃,偏还来骂街,那就是您的不是了。” 假使她是无忧长生堂之流那另当别论。可她做的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却也不能讨所有人喜欢。不喜欢的,不关注就是了。毕竟众口难调嘛。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从一进门,这老太监就和越王唱双簧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凌相若才不惯他这臭毛病。 果然,景公公被凌相若噎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训她放肆,却又想起这位和易玹定亲了,是安国公府的准世子妃,不能随便训。 毕竟凌相若刺的是他又不是越王,得罪越王他还能代为训斥,可得罪他……他只是个奴才而已。 越王又严厉地训斥了景公公一句,让他安分一些,也算是给他解了围。 景公公忙低头认错。 越王眼中笑意颇深,看凌相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欣赏,此女乍一看有些直来直往似乎莽撞,但接触深了就会发现她的强硬并非莽撞,而是基于自身实力的自信且并不失心机。 这样的人值得深交。 否则若凌相若是个蠢货,越王此次离开之后估计就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