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两个月的假,老太君你看可够?” “够了,够了。老臣多谢圣人皇恩浩荡。”老太君激动道。 之后皇帝要与大臣议事,老太君便不再多留,先行告退了。 回府之后,老太君如得胜归来的老母鸡一般翘着下巴对安国公道:“还不收拾收拾,把手里的公务也交接出去,然后启程去给阿玹主持婚事?” 安国公目瞪口呆,他老娘这行事效率也是没谁了。 于是安国公立即着手交接公务,而安国公夫人和易珩则欢天喜地的收拾起了行李。不过也不可能立即出发,毕竟安国公位高权重,交接起来也需要几天工夫。 而老太君因为年纪大了,不适合路途奔波,就留在京中了。 却说宫中为无忧长生堂之事吵翻了天,尚书左右仆射的意见截然不同,本朝以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侍中事为首相,而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行中书令事为次相。首相、次相意见相左,其各自门生自然纷纷助阵,争吵不休。 首相的意思是这等草菅人命的邪教理应斩草除根给百姓一个交代,次相则以“尚未查明真相,或许只是寻常道门药堂”之由反驳。 同样的,武将之中也意见不一。安国公告假了,没来。左卫大将军端木卓越倒是来了,以他为首的一众武将支持首相决定,而以燕国公为首的一众武将却是支持次相。 两派“打”地不可开交。 皇帝也被他们吵得头疼,次相见状,趁机道:“以上种种不过是杨使君的片面之词,且杨使君身为一方大吏,这等小事还要惊扰圣驾,真是玩忽职守。依臣之见,不如将花府主召回询问。” “次相所言有理。”燕国公附和道,“花府主正好在扬州公办,若有异动,她必能察觉。千牛备身府可不似扬州军那般无能,连这点乌合之众都处置不了。” 杨殊心中那叫一个气,这群王八蛋!惯会诋毁攻讦捏造罪名! 皇帝若有所思,花翎的确离京够久了,是该回京复命,回归本职。 “此事容后再议,传朕旨意,先诏花翎回京。”皇帝一锤定音道,“杨卿家回扬州顺道带上诏令。” 他只得领命:“臣遵旨。” 杨殊憋了一肚子气返回扬州。 花翎接到诏令时并不意外,甚至还觉得比她预料的来的晚了一些呢。 “花府主。”杨殊欲言又止,“府主回京之后,圣人必定会问起无忧长生堂一事……” 花翎抬手打断:“使君无需多说,我心中有数。” “那花府主一路顺风吧,下官正好顺路,便送府主一程吧。”杨殊道。 花翎却拒绝道:“使君先行,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便不与使君同行了。” “呃。”杨殊一怔,随即道:“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告辞。” 杨殊离开后,花翎下令众人原地整装,然后便消失了一段时间。 接着没过多久,凌氏拍卖楼就丢了一坛猴儿酒。连两个护院队长胡不言和顾未逢都没发现破绽! 掌柜崔新就更是一头雾水。 与此同时,偷酒的罪魁祸首已经到了望山书院。 凌泽生闭门苦读中,突然窗外丢进来一朵梅花正好掉在他的书页上。 凌泽生诧异转头,顿时看见花翎站在窗边朝他露出一丝微笑。 “花,花府主!”凌泽生眼中惊喜骤现,忙起身跑到窗边紧张道,“你,你怎么来了?” 花翎微微一叹:“我要走了,来看看你。” “走?”凌泽生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你要回京了吗?” 说完,不禁有些失落。 他好像有些舍不得花翎。虽然只相处了几次,但他发现和花翎在一处很舒服,很愉快,纵使时间短暂,却像是认识了很长很长时间。乍要离别,当真放不下。 “凌公子是舍不得我么?”花翎直白问道。 凌泽生脸色顿时爆红,眼神开始游移,顾左右而言他:“花,花府主一路小心。” 花翎语气瞬间失落不少:“原来凌公子并不在意么?” “不,不是的!”凌泽生情急之下,真话脱口而出,“花府主突然要走,我,我心中自是不舍的。” 花翎笑了起来:“那我便知足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得了一坛好酒,凌公子可愿为我饯别?” 凌泽生激动地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好,好啊!” 于是花翎顺利把人拐出书院,带到了一家酒楼,开了个雅间,叫了一桌好菜,而酒水自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