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窍,那也是合法的!” 花翎:“……” 完败。 说一千道一万,她和凌泽生就是她把人灌醉往床上带的不正当关系。 另一边,高士行再次敲打秦丰一遍,告诫他一定要谨言慎行,然后让他带着慕山先生与和颖的弟子退下去,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和易玹。 高士行这才将花翎告知的实情吐出,听得慕山先生与和颖一愣一愣的。 “这……”和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干脆闭上了。 慕山先生理了理头绪,问道:“花府主竟然怀了慎行的孩子?老高啊,你可问过月份?” 言下之意,他们是在凌泽生孝期之前好上的,还是孝期之后? 要是孝期之后,那这个弟子的品行就有待商榷了。 高士行欣慰道:“是在元月之时,花府主回京复命之前。” 慕山先生与和颖也松了口气:“虽然也于礼不合,但也不是不能原谅。” 这种往小了说是风流韵事,往大了说也就是私德不检。这年头哪个文人没点花边新闻?就是大儒文豪也不能免俗。 高士行也不是迂腐不化之人,而且他也从花翎口中得知两人是酒喝多了情不自禁,那就更不忍心苛责这个优秀的弟子了。 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风流过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发现从水榭回来之后就没看到花翎了,不禁暗想该不是刻意躲着老夫吧? 那误会大了。 高士行忙对易玹道:“玄玉,可否请花府主前来一叙?” 易玹一直默默当背景板看三个老头不断变换脸色,此时听到高士行点名,才应声道:“高老少待。” 然后他便传来一名小厮,让他去把花翎请来。 恰在这时,凌相若和花翎主动回来了。小厮忙上前传达一番。 凌相若转头和花翎对视一眼,两人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俩字:来了。 “进去?”凌相若使了个眼色。 花翎无所畏惧:“走啊。” 两人一同迈步进入堂中,气氛有那么一瞬的古怪。 凌相若打了个招呼,便快步走到易玹身边坐下。 花翎不卑不亢地上前,先打过招呼,然后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凌相若和易玹一边,敌不动我不动。 “木已成舟,多说无益。”高士行轻叹道,“若非慎行突遭变故,你们也是一对珠联璧合的有情人,可惜造化弄人才成了如今这副局面。老夫并非迂腐之人,只是也忧心你们前途,不知花府主有何打算?” 花翎闻言心中一暖,目中冷色渐去,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我也没料到这么巧就有了,如今自然是先将孩子生下,其他的等凌郎出孝再说。” “慎行孝期尚有两年有余,你等得?”高士行慎重道。 “等不等得,且往后看吧。”花翎淡淡道。 高士行微微颔首,通情达理道:“万般皆是缘,往后看便是。” 等他们谈妥出来,便看到秦丰不知什么时候折回,扒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 “你做什么?”高士行怒道。 这个不肖弟子。 秦丰被抓包,一脸尴尬地走出来:“嘿嘿,我就是担心师弟。” 其实并不,他就是八卦,就是不服。凭什么师弟那种榆木疙瘩都抱得美人归了,他这样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怎么就没有美人投怀送抱呢? “哼。”高士行怒气稍减,但依然不满道,“在你眼里为师就是那种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吗?” “不不不,老师当然是最开明最通情达理的长辈!”秦丰恭维道。 “少油嘴滑舌。”高士行教训道,“随为师去看看你师弟。” 他还是要亲口问过凌泽生才能放下心来。 “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明日吧?”秦丰小心翼翼道。 先拖住老师,他好去给师弟通风报信串口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