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都挣脱不了。 陈家和周家连夜赶到了凌家村,求凌相若留宿一晚。 凌相若半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想住宿?交钱吧。 两家不敢有怨言,交了房钱这才在养生馆住了下来。 翌日,袁崇术一大早便来请辞,准备回京。 “掌教师兄不多住几日吗?”凌相若挽留道。 “职责在身,不敢多留,告辞。”袁崇术微微躬身颔首,“师妹留步吧。” “那掌教师兄一路顺风。”凌相若连忙还了一礼。 袁崇术走后不久,陈胡氏和周主簿便来找凌相若了。 陈胡氏面带讨好,周主簿则满脸戚戚。 凌相若冷着脸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那个,夫人,以往是民妇糊涂,还请您看在民妇迷途知返的份上,大人有大量,宽恕一回。”陈胡氏厚着脸皮道,“也请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容我们有个存身之所。” “唉,是,是,请夫人美言,嘿嘿,美言几句。”周主簿谄媚道。 “我不跟你们计较已经很大度了。”凌相若冷笑道,“你们还真是得寸进尺,滚。” 两人大惊失色,想要再说几句软话恳求恳求,却被小厮直接赶了出来。 “这,这可怎么办?”周主簿有些慌神。 陈家好歹和凌相若还有亲戚关系,他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啊。 “还不是你这老货鬼迷心窍,还蛊惑我们陈家跟你们一起做那缺德事,现在出事了吧?”陈胡氏不忿道。 周主簿脸色一变:“别说的都是我连累你们似的,你们当初可是积极得很。” 陈胡氏脸色也不好看,半晌才子自找台阶道:“行了,都这时候了,争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既然夫人这里走不通,那就直接去找大人说说情吧。”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周主簿嘀咕道。 两家人匆匆赶往华亭县衙,结果见是见到易玹了,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求情,就见易玹让人将陈凤也带了过来,只听他开口道:“既往不咎,从今往后你们与凌家再无干系,若还敢冒犯,休怪本官无情。” 陈胡氏和陈凤浑身哆嗦了一下,想起了那晚被“酷刑”支配的恐惧,当即不敢有半分辩解的念头。 周主簿却大急道:“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啊。此次我们已然将幕后之人彻底得罪,若大人不庇护我们,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啊。求大人看在都是亲戚且这次我们也协助夫人拿下了那位大人的份上,救我们一救。” “这两者似乎都跟你没关系吧?”易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仅一个私通反贼的罪名就足够你满门抄斩了,本官对你还不够开恩么?既然你对此不屑,那本官便如实上奏圣人,由圣人龙意天裁便是。” 周主簿面色刷一下便白了,哆哆嗦嗦道:“卑,卑职知罪,卑职该死,求大人饶命。” “滚。”易玹挥袖道。 两家人狼狈地被轰了出去。 “这,这可怎么办啊?”周主簿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 “他们夫妇未免也太冷血无情了,连亲戚的死活都不顾。”周主簿之子怨恨道。 忽然一颗石子破空而来,直接打在了他的膝盖上,周主簿之子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膝盖血流不止,疼得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众人惊恐地回头看去,只见一名暗卫坐在县衙围墙上,毫不掩饰地警告道:“再敢对大人和夫人无礼,小心你们的狗命!” 路过的百姓好奇不已地往这边张望,却又被暗卫的手段吓得不敢靠近。 暗卫当然不会由易玹的名声遭人误会,朗声解释道:“此人在县衙门口辱骂大人和夫人,故而我才出手略施惩戒。” “呸!”百姓们也怒了,有菜叶的扔菜叶,没菜叶的吐口水,“什么东西,竟然敢侮辱我们县令大人和夫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