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好,那对留仙楼的声誉是一个打击,会影响日后生意的。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与对门又是什么关系?”衙役们也是老油条了,很老练地当众审问起来。 高冠中年还想狡辩:“我能有什么目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衙役掏出腰牌:“官府办案,蓄意隐瞒,罪加一等。” 高冠中年眼前一黑,怎么就这么寸碰上官府了? “还不如实招供,要等上刑才老实吗?”衙役恐吓道。 “我我我……我招!”高冠中年顶不住了,“我是醉仙楼的管事,最近县城的食客总往这边跑,导致我们酒楼的生意下滑严重,我便想打压打压留仙楼,好挽回生意。” “还有一个问题,别想糊弄。”衙役思路清晰得很。 高冠中年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肯说。 “嗯?”衙役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高冠中年心中一紧,一个害怕就什么都秃噜了:“我和对门的王寡妇是,是,是相好。” “噫!”百姓们哗然,纷纷嫌弃不已。 “醉仙楼企图搞坏我们留仙楼的名声,这事我也得去公堂向你们讨个说法。”花翎不客气道。 “我我我只是一个小管事,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高冠中年难为情道。 “你做梦。”花翎偏偏就要跟他计较到底。 否则下一个马前卒再来陷害他,也用自己只是跑腿的理由求原谅?那不是没完没了了么? 不管是幕后黑手还是马前狗腿,她都不放过。谁伸手就剁手,这样才没人敢来犯贱。 夫子道:“正好我们也要同他算账。” 高冠中年腿都软了,这回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花翎和书院夫子学生们一起去来公堂,高冠中年自然也被押来了。 凌县令一看是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升堂问案。 夫子谦让花翎,花翎也不客气,将高冠中年的所作所为告知县令。 随后夫子也状告他侮辱读书人,以及与寡妇苟合之罪。 凌县令听完又审了高冠中年一遍,他都供认不讳。凌县令一听,得,案件没有悬念,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前者罚他赔偿留仙楼三十两银子,后者罚他三十大板、王寡妇二十大板。 凌县令也气他呢,要是留仙楼被他陷害挤兑得开不下去了,他以后还能吃到花翎做的美食吗?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冠中年挨了板子被人抬回去,扭头就跟他主子诉苦:“东家,小的无能,没能把留仙楼挤兑下去。但小的也是倒霉催的,正好赶上官府的在那。您瞧瞧给小的打的,嘶,都肿成球了。” “行了,我没跟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有脸哭呢?留仙楼没给挤兑下去,我这醉仙楼反倒声誉一落千丈了。再来烦我,我刮了你。”醉仙楼东家陈昌不耐烦道。 陈家在得胜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乡绅,酒楼只是他家产业之一,可那也是得胜县最大的酒楼啊,怎么能被一座刚开起来的外来户给挤兑下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