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怡听说王秋可能被人认出来了以后,却不以为然的道:“我说难怪王秋昨天有些脸色不好,原来是为了这个呀!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我觉得在国民党这边倒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和延安之间另有电讯联系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人问起无非我们不承认王秋现在还是的共产党就是了。延安那里,你觉得还能派来比王秋更合适的人吗?当然如果是一个漂亮女学生就另当别论了!其实关键问题还是在王秋自己身上,她是把共产党当成了她的娘家,把这边当成了婆家,既不想和娘家断了关系,又不想给婆家带来麻烦。这几天我再和她好好谈谈,你今天晚上也接着陪她去吧!” 谢昌云没理会何欣怡的调侃,而是提出另一个问题道:“共产党的机要人员都是精挑细选、经过了严格的审查的,所以王秋的那个同学离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一个机要人员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说明了南昌很可能有共产党的秘密电台存在,这又是一件麻烦事,我等一会儿就打电话让情报处把侧向电台调来,先探明了情况再说。对了!欣怡姐,对那边的共产党组织你是采取了什么办法?” 何欣怡道:“这件事实际上很简单。我对情报处和侦缉处说了,近期再关押几个人,看看新四军的反应。如果没有动静我们就继续采取行动,一直到项英那里受不了了去找周副主席,到时候周副主席就好出面说话了。反正我们又不是要害共产党,抓来的人好好养着就是了。另外漳州不是有一个共产党的货栈吗?我已经带信给廖先生了,请廖先生把那个货栈挤垮。除此以外对新四军往来人员和物资也要加强盘查,主要目的是提醒项英一下,当然能抓到什么直接把柄拿在手里更好。我见周副主席一谈到项英就面有难色,我们这么做说不定还是帮共产党中央的忙呢!” 谢昌云听完,用怪怪的眼光把何欣怡打量了一阵,直到把何欣怡看得马上就要发飙了才道:“欣怡姐,你干脆到情报处当个副处长算了,军衔上校!” 何欣怡一扭身就在谢昌云身上捶打了起来,“姐姐好心帮你,你竟敢拿姐姐开逗,还不快快认错!” 谢昌云躲闪了几下,然后一把将何欣怡抱住道:“好了!姐姐辛苦、谋略得当,小弟给姐姐道歉行了吧!” 俩人每回的打闹也就一下的事,见何欣怡满意的笑了笑,谢昌云也没松开手,而是继续搂着她又道:“欣怡姐,情报处副处长虽然不当,可你马上还是要多一个头衔,你知道不知道?” 何欣怡娇嗔道:“你又有什么坏主意?姐姐可不想听。” 说是说,但何欣怡还是仰头等待着谢昌云的下文。 只听谢昌云道:“欣怡姐,你马上就是战区代理司令长官夫人兼省主席夫人了,这个头衔你不会也不干吧?” “省主席夫人?小弟你要当省主席了?”何欣怡顺口问了一句,但猛然就醒悟过来自己接错了话,自己现在和谢昌云还没有成亲呢,何来夫人一说? 何欣怡顿时满脸羞红,手上都准备好了对谢昌云再施惩罚,可一想谢昌云的话还没有说透,于是就把捏起的拳头又松开了。 “今天委员长和我谈了,准备让我兼任江西省主席,伯公也表示了同意,我也正式答应了下来。不过这只是虚领,平常还是以四战区的军务为主。”谢昌云把事情向何欣怡解释了一遍。 “小弟,你真是要当省主席了?”何欣怡高兴的一把搂住了谢昌云的脖子。 省府主席的官职并不比战区副司令长官高,有好几个省的省府主席都是由集团军总司令兼任。但作为国民政府机构以外的文职,省府主席已经是最高的了,而且拥有一省的治理权和财政权,却有着另外一类殊荣。 “省府主席夫人有年轻的,可是省府主席却没有小弟这么年轻的。”何欣怡此刻幸福的几乎要晕了过去! 谢昌云却趁火打劫的俯下了头,一只手也从何欣怡军装的衣襟下伸了进去,熟练的朝上摸索。 谢昌云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回到了韶关,第一件事就是到医院去看望贺子珍。 “婶娘,你怎么不在病房里好好休息?”离医院住院部的楼房还有几十米,谢昌云一眼就看见了贺子珍和贺怡正在院子里散步,于是就连忙跑过去扶住了贺子珍,引得周围的人都往这边观望。 不算这一次,贺子珍住院期间谢昌云总共就来了两趟,但每天都要打电话向贺子珍问候一阵。 不是时间上的问题,而是在韶关这个地方谢昌云实在是不敢多露面,每次他只要在公共场合一出现,马上就会引来围观。 “呦!云伢子回来了。我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在病房里坐不住就下来活动活动。云伢子,我在医院住着有送饭的、又来看望的、还有站岗的,太麻烦人了!你和欣怡去跟医生说一声,我今天就出院算了。”见到了谢昌云,贺子珍也是满脸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