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双手撑着膝盖直起身体跪坐起来,双目圆睁,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韩慕阳:“这是真的,我们现在要开第二家礼品店。” 林父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心情也很激动。他想入伙,但是脑子有点乱,因为不了解行情,他一点都不懂。虽然他嘴上跟林母吹牛他要是开铺子那更厉害,没有他不会的,可真当面对韩慕阳的时候,他就不敢吹。 这个年轻人比他厉害,他嘴上不承认,心里却不得不承认。 林父:“那回头别人也开,你们就赚不到这么多。” 韩慕阳:“市场经济总是从无序走向秩序的,谁有竞争力谁就掌握上风,这个竞争力就看谁能抓住顾客,掌握货源渠道,压低运输成本,尽可能降低意外损失。” 方方面面缺一不可。 林父这就听不懂了,他跟外行吹嘘还行。 林父:“那要是别人跟着开铺子呢?” 韩慕阳直截了当道:“第一,他们有没有像我一样方便快捷可以赊账的进货渠道?如果没有,那么他们资金有限,不是对手。第二,就算有,他们也失去先机,我们第二家开起来,已经站稳脚跟,他们新铺子就得面临很大压力。第三,据我观察,目前不太有人有那个魄力紧跟着我开第三家第四家,他们顶多进一点高档品试试,或者等我们年底赚了钱,他们来年可能会试试。就算这样也没关系,如今经济稳步上升,老百姓的生活好起来,收入也会涨起来,消费能力自然也会提升,到时候一个县城也能消化掉几家礼品铺子。” 林父:“经济好起来?那我们赶集的怎么生意还差了?” 韩慕阳毫不客气道:“那是因为您默守陈规,没有随着市场的需求而进步。您的产品多少年如一日,有变化吗?有调查过客户需求吗?每天去赶集也只能固定那一部分顾客,更大的市场不属于您。”他看林父表情不自然起来,却也没有客气,继续道:“您也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每况愈下,为什么不思变通?据我所知,有个亲戚是靠着您进货的,可现在他家做批发,您从他家拿货。” 这么鲜明的对比,林父却看不通,所以生意每况愈下。 人家越做越大成了批发商,他永远只做那点零售,帮人去进货,把自己进货渠道告诉别人,批发商允许他赊欠,卖完再给货款,他还沾沾喜爱觉得自己倍有面子。 林父有些不服气,“我、我没人家有钱,人家有钱搞批发。” 韩慕阳:“大部分做生意的人,都不是准备了充足的钱才开始的。或者贷款,或者亲朋挪借。” “那要是亏了呢?”林父只觉得心咕咚咕咚地跳,他被刺激得不轻。 韩慕阳:“只要你一直跟着市场走,一直在进步着,亏掉的钱也会回来。这不是赌博,这是你付出了劳动和智慧,实实在在能抓到的。” 他之所以敢开铺子,因为他在首都、省城、县城了解过很多信息,哪怕一时亏后面也会赚。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相信国家会越来越好,老百姓会越来越富裕,消费水平会持续提高,逐渐的他们会看不上那些廉价却劣质的东西,他们会需要优质产品来满足自己的享受。 林父彻底说不出话来。 韩慕阳看着他,缓缓道:“姑父,你要是跟着我们干,我保证让你赚钱。“ 林父就问能赚多少。 韩慕阳把入伙的规则和他说一下,千元算一股,入伙越多分成越多。他可以保证,入伙赚的分红绝对比银行利息高得多。至于到底多少,那也得看当月、年的利润。 韩慕阳给他一个承诺,让林父赚得比他卖席多,没那么累,也没有那么大的风险。如果林父肯入伙一万块,那么韩慕阳可以保证他每年至少拿到一万块。 林父惊呆地看着他,“你、你敢做这样保证?” 投一万赚一万,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韩慕阳:“我们可以签订个协议。” 他也只是给林父这样一个福利而已,别人投入三千,就算能产出三千的利润,他也不会把三千都给别人,只能给一部分。他开铺子是为赚钱,又不是纯粹做慈善。他知道林妍和家里关系一般,他也知道林妍和父母割不断的血缘。这点跟他和父亲一样。现在韩爸生意做得好,不需要他,如果有一天韩爸破产,或者遇到什么麻烦,他做儿子的依然不能不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