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待他回话,一手拍在他肩上,手中手刀一闪即逝,又是一条性命。 旁边的五爷见此又惊又怒,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指着他喊道: “王学斌,你大胆!” “你武功高又如何?还能高的过子弹吗?我可告诉你,皇军就在外边看着,您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 王学斌听到叫喊,回过头,脸色淡漠的看着他,突然身形暴起,一把抓住五爷的后脖颈,不等他挣扎,拖着他两步走到门口,把他的脸怼在玻璃上问道: “你说的皇军是他们吗?” 五爷看到门外的一地死尸,吓得说不出整话来: “你...你...竟敢......” 不待五爷说完,王学斌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对,我敢!” 说完手中一使劲,直接捏碎了五爷的脊骨,松开手又补了一脚,转身回屋,看了一眼他们带来的弟子。 吓得他们一个激灵。 没在理会他们,转头对老姜说: “姜叔,你带弟子收拾东西,今天发完丧立刻离开东北,到香江去。” 说完看着宫若梅说道: “宫师逝前曾说让我主事,今日我杀的两人是汉奸,外边的日寇就是他们带来的,打算把你们当做进身之资,向马三投诚,马三的事交给我,你跟姜叔连夜走,别耽搁。” 宫若梅闻言,满眼泪水看着王学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似乎要把满腔的委屈哭出来,王学斌看着宫若梅,从兜里掏出手绢放在她身旁的茶几上。 她得知父亲死讯的时候没有哭,她得知门派宿老欺压上门时没有哭,她在被那些宿老训斥辱骂的时候没有哭,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有可以信任的人出来主事时,她满腔委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三年王学斌常在奉天,与宫家也常有走动,宫羽田为了感谢他指点宫若梅,便把自己的一身所学都传给王学斌,只是没有拜师仪式罢了。 这些年他跟宫若梅关系也好了不少,不知是爱情的滋润,还是看透了名利,反正她的性格也越发柔和了,到后来便真同兄妹一般。 王学斌不让徒弟打自己的名号行事也是为此,他在火车上看到宫若梅救助自己的徒弟,向来面瘫的弟子竟有几分腼腆。 可是徒弟与宫若梅毕竟差着辈分,因此见徒弟想要洗手不干,猜到他是因为爱情,便索性断了师徒名分,将来他们若是能成事,也少一些障碍。 王学斌看着宫若梅安慰道: “二丫头,你得坚强,老爷子在天上看着咱们呢,要是见你掉了金豆,回头责怪我没照顾好你,你说我冤不冤?” 宫若梅头埋在胳膊里,定了定情绪,将眼泪鼻涕擦干净,扬起脸红着眼睛问道: “哥,那你怎么走?” 王学斌笑了笑,说道: “不用担心我,我在这边还有点手尾,随后走阁命党的渠道走,不会有问题的。” 宫若梅看着王学斌坚定地神情,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只能给他添累赘,于是点了点头,沉默了。 不一会姜叔走进大厅,对王学斌点了点头,王学斌拍了拍宫若梅的肩膀说道: “去吧!” 宫若梅点了点头,回屋换了一身孝,面色清冷而坚定,向王学斌拜了一拜,抱着宫师的牌位,跟随宫家子弟,发丧去了。 王学斌转身回到大厅,给宫师上了一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