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谬之有?” “呵哈!” 王学斌脸上笑意未落,意味莫名的说道: “田单为在下所斩时,可不是齐相,那时他的相位已然被齐王罢免,成了一介草民! 这可是王某费劲心思才促成的情形,尊驾怎么能不提呢?” 王学斌一股理所当然的语气,却听得他人胆颤心惊。 “哦?我齐国田相相位罢免,是尊驾的手段?” 王学斌自若的点了点头。 “确是如此!” “尊驾与齐国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无怨无仇,尊驾为何如此?” 王学斌听到质问,双眼圆睁,迸射出一道精芒,一字一顿的说道: “内子,王善氏,齐国善氏之女,长女善柔,次女善兰,三女赵致,与齐国田单有灭门之仇,你说,该不该报!” 曹秋道听闻此言,身子一震,看向王观澜的眼神藏不住的震惊。 “你...” “说起来,阁下与内子还有师徒之谊,当初内子阖家遭难,曾向尊驾求情,尊驾自言不理国事,拒绝插手,内子因而被田单追杀,直到遇见了王某,这才保住了性命,对了...” 王学斌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曹秋道,淡淡的说道: “要是王某没有记错的话,追杀内子的杀手中,有三人的剑法是你稷下剑圣的路数,我杀了两人,留了一人,不知尊驾有没有得到消息!” 王学斌上下打量了神情惊讶的曹秋道一眼,摇头笑了笑: “看样子是没有了!” “郎君,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么?” 善柔身着青色绡纱长衣,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合金宝剑,突破人群,从外殿闯进,双目通红,死死盯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尊师,周身杀气不住翻涌。 王学斌回头一看,默默的点了点头。 善柔见此,充血的双眼转而望着凝重的曹秋道,沉声说道: “不知师父能否给我一个解释?” 善柔盯着沉默不语的曹秋道,字字铿锵的说道: “你我师徒一场,我家门遭难,你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身为徒弟,我未曾多言。 当初我们姐妹三人苦命逃亡,直到走投无路时都未曾想过投靠师傅,就怕我的麻烦连累尊师。 两年前,我前往齐国报仇,师父曾插手阻拦,我没有在意,毕竟我未表明身份,师父乃齐国臣子,分属两国,刀剑相向也是应该。 如今,如今...” 说到最后,善柔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长剑一振,垂下头,干脆不再言语。 王学斌见此,微微叹气,抬头看向伫立在一旁的曹秋道,沉声说道: “尊驾身为齐国王师,为齐国张目也是应该,田单确是为我所斩,尊驾若看不下去,尽管拔剑吧!” 说着,转身看向身边凝重的龙阳君,清淡着说道: “龙阳兄,唐突了,今日某与这齐国剑圣要借贵宝地解决一些私人恩怨! 据某所知,早年间论政大会不仅有文辩,还有武辩。 如今大会再开,就让某与这稷下剑圣来全了这论政大会的传承,彰一彰这天下的武风吧!” 说完,来到善柔身边,抬手擦掉她的眼泪,没有说什么安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