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瑶有点怕生,没多说什么,让晴雨把带来的糕点分给林家三兄弟,略看了下水田,就去村里了。 待去村里长工家用了午饭,下午在村里散了散步,认识了几个长工家的孩童,还被大鹅追的到处跑,赶在晚饭前终于到了家。 一天累死了,叫晴雨烧了水,泡了澡早早睡下。 第二天起来依旧是腿酸骨头软,勉强把每日运动打卡完又回去睡了,接连休息三天才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正好碰到长兄送过来的医师。 “我真的没事。”洛水瑶无语地看着严先生。 对方并不理会,只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将晴雨准备好的蜜饯递给了她。 这医师在附近几个县府都很有名,听长兄说她瘦的厉害,一见面惊地嘴巴张开老大,还以为晴雨才是小姐,闹了个笑话。 把完脉,洛水瑶在园子里溜达,前夜下了雨,这竹林有些竹笋冒了头,她看了眼馋,就蹲下用小石块挖竹笋。 “瑶儿,进来写字吧。” 严先生打发医师走后,走过来叫她,看着泥土弄脏了脸,低下头用拇指擦了擦她的脸颊,一阵清幽的香气袭来,是冷冷的竹香。 “想吃竹笋了是吗?”严先生声音很温柔,看着她的眼睛也亮亮的。 “一般想吃吧,也不是很想吃。”洛水瑶觉得脸皮有点热。 严先生轻笑了下,温润的脸冰雪消融,还是从前那张脸,但明晰了很多。 他唤出了屋里的晴雨,让她收拾了竹笋去厨房。 洛水瑶只得进书房,继续写字,学习真的很枯燥。 前阵子只听故事,写字,现在多了课业,要抄写文章,洛水瑶不是很聪明,学的慢。严先生规定当日课业必须完成,虽然说的时候语气温和,但她生不起反抗的念头。有时候写到晚膳都没写完,就时常在严先生处吃了。 县里的铺面是米店和油店,洛水瑶和爹娘也去看了一次,但恰好长兄不在,就没遇上。 爹娘有事留在店里等长兄回来,洛水瑶坐牛车先回了。 林伯去了田里,驾车的是晴雨。 这晴雨是洛水瑶幼年捡到的,看着瘦小,但比洛水瑶年长3岁,自小聪明能干,已经是内定的洛家未来管家了。 来的时候晴朗,回去的时候确遇上了暴雨。 乡道叫大雨一冲,泥泞不堪,牛车难行,越来越慢。雨丝飘泼,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还好牛车的棚子是防雨布,洛水瑶赶紧叫晴雨躲进来,先不走了。 棚子倒是闲适,两个女孩并肩谈着闲聊,不时吃着晴雨准备好的果子。 过了一个时辰,雨小了,牛却发出哞哞的大叫。 晴雨掀开帘子一看,牛头前面躺着个人,衣服上有血污,被泥水冲得四散。 “是个人躺在牵头。”晴雨扭头看向小姐。 “最好不要管,可能是个贼人。”晴雨小心翼翼,她最担心小姐安危。 洛水瑶摇摇头往前凑了凑,那地上的人看不清,但是腰间的佩玉看起来很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