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受苦…… 她在胡思乱想间,忽然听到草丛里有什么在靠近的声音,还隐约听到了亲妈的喊声。 幻觉吗?亲妈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安——”亲妈的声音又一次从寒风中飘来,那声音透着急切,但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有点像风声。 景平安心想:我都听到草丛拨动的就在近前,亲妈的声音又显得很远,这明显不符合逻辑。错觉吧? 不对,草丛里有东西! 景平安吓了一大跳,想逃,却没有力气,只能惊恐地朝着草丛里看去,暗暗祈祷可别是什么出来捕猎的肉食动物。 草丛里钻出一头比山羊略大些的动物,它长得特别丑,有点像貘,跟貘又有点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景平安也说不上来。 她只在动物园里见过一次貘,且时间隔得久,对它的长相记得不是很精确,如今也无从比较。面前的这动物,说它像老鼠,又有点像猪,说它像猪耳朵却像老鼠,厚厚的毛披在身上,又有点像牦牛。 景平安苦中作乐,给它起了一个名字:丑貘。 突然,身后的草丛响起,又有一头丑貘钻出来,冲着面前的这只直眦牙,似在威胁驱赶对方。 景平安看到它那锋利的牙齿明显是吃肉的,更觉糟糕,简直看不到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很可能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撕碎吃掉了。 空气中又传来亲妈的喊声:“安。”声音比刚才更近,也更清楚,同时草丛中像有什么东西在迅速靠近。 两只丑貘被来者吓到,扭头蹿向草丛中。 一个女野人拨开草丛钻了出来,看到景平安时愣了下,下一秒,表情由惊愕变得惊喜,一把抱起景平安,将她搂在怀里,扯起身上裹着的兽皮把景平安捂起来。 是亲妈真的来了,还是幻觉?景平安乍然见到亲妈突然出现,有点不敢相信,熟悉的味道和暖融融的触感传来,让她觉得有点像是真的,又怀疑自己是已经冻到身体机能紊乱,产生了幻觉。 她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然后,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亲妈抱着自己在风雪中奔行,还遇到娑,又好像看到了渣爹…… …… 景平安睁开眼时,正躺在草窝里。这草窝的款式是她住在山洞里时的在草垛堆中掏个洞的式样,只在一侧留了个可供一个成年人爬出爬出的出入口,最下层垫的是干草,再铺上兽皮。她身上还盖了块厚毛皮,全身上下暖融融的,再没有半点冷意。 窝外面有一个身影,红色的头发,披着兽皮,正在编草绳。 景平安喊了声:“妈。” 背对她的野人闻言扭头,竟然是渣爹! ya见到景平安醒了,惊喜地叫道:“娃?” 景平安闭上眼睛,心说:“做梦,做梦。”渣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窝旁边。男野人是不可能离小野人这么近的。不过,她可以确定一点,之前见到亲妈不是幻觉。 渣爹开心得露出满脸笑容,激动地大喊,“bu,娃。”跟着,他便被bu拉开。 景平安这才发现亲妈也在旁边,并且手里还拽着根编到一半的草绳。渣爹和亲妈竟然一起在窝旁边编草绳?什么情况?女野人在带孩子的情况下,不是不跟男野人住一起吗?她挺懵的。 亲妈爬进窝里,抱起景平安,把她摸了又摸,笑得无比开心,就差手舞足蹈了。她抱着景平安,掀开兽皮,揪出一只死兔子。 景平安:“……”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见到把食物藏在床垫下的。 她怀疑亲妈是为了怕渣爹偷食物才这么藏的。可不对呀,渣爹刚才坐的位置比亲妈更靠近窝,可见亲妈对渣爹的信任,不至于这样藏肉吧? 亲妈熟练地先撕开兔子的脖子处的皮,再顺着撕开的地方扒开一个大口子,之后顺着那口子,把兔皮翻起来,用力地往下扒,顿时,兔子的皮跟肉分离开,且兔皮翻了出来,只剩下腿部的皮还跟骨头肉连在一起。 亲妈从兔子的腿关节处来回折,把腿骨折碎后,再爆力地扯开,一张从脖子以下、腿部以上都完整无损的兔子皮便出现在手里。 渣爹全程旁观,对着亲妈猛竖大拇指,赞亲妈的剥皮技术高。他剥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