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明美碰了碰还残留着纸巾柔软触感的脸颊,耳朵有些发烫,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在说什么满足不了,这是些什么虎狼之词?难不成琴酒跟这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宫野明美自认为想通了,自发给自己解释起来,怪不得琴酒想出来的方法是这样做,看样子琴酒是笃定那个人会因为吃醋而出面了。 只是,琴酒喜欢这样的? 她悄悄侧头打量了现在车边的男人,只觉得看到了一个冰冷而又危险的炸弹,冷着脸时的样子总感觉比恶魔都要恐怖。 宫野明美动了动有些发僵的手,即便是她,在这种狂风骤雨般的恶意的针对下还是会感到应对吃力。她看了眼暗潮涌动的两人,主动解开安全带坐到了后排。 松田阵平扯了下嘴角,发丝中都带着无法忽视的戾气,他绕到副驾驶,碰的一声摔上门。 他定定地看着一言不发的琴酒,这是打算去约会吗? 扫过那身浅色的衣服,嘴角勾出一抹讽刺又怒意的弧度,声音淬了毒一样,还特意换了衣服,跟我约会时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路易十三。琴酒拉开手刹,突然加速冲过红灯,对着被突如其来的推背感甩到靠背上的松田阵平眼神欠奉,你搞清楚了,你在说什么。 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这些话,你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听懂他的言下之意,松田阵平用舌尖抵住犬牙,侧脸把安全带系上。 丝丝缕缕的凉风扑向太阳穴,卷走那抹无由来的暴虐情绪。 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彻底让他清醒过来,松田阵平微微皱起眉按捏鼻梁,闭上眼睛遮住了深层的疲倦和惊骇。 又来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自从下午注意到琴酒走神就开始出现的烦躁,在酒店看到琴酒独自离开后达到了峰值,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跟着来到了这里,等清醒过来时情况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这种感觉,之前没有,是在那次长达九个月的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以后突然出现。 遇到琴酒的事情会情绪失控,但琴酒对他而言只是个有些一面之缘的普通人而已,他搞不清楚原因,后来去国外躲了两年,看过所有权威的心理医生,但是找不出诱因。 直到boss下达任务让他回国跟琴酒搭档,这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上这个会导致自己情绪失控的导火索。 其实也有一种想法,脱敏治疗。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失去了控制,令他惊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