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高中毕业,我上了大学,她差一点没考上本科,就去读了大专,就没什么联络了,后来我听说她被家里安排结婚,男方家里倒挺有钱,给的彩礼全部被她爸妈拿去给弟弟盖房娶媳妇了,她光身嫁过去,婆家对她不是很好,直到生了大儿子日子才好过起来。” 纪时听了倒是明白了,原生家庭的教育已经让她“儿子才是宝”的想法深入骨髓,婚后生活更加深了她对儿子的看重,毕竟,那可是让她的日子好过起来的凭借啊。 他摇头叹了口气,“倒是可怜她女儿了,我今天看她,二十岁都不到,看起来弱得很,也没什么朝气的。” “妈都这样了,能指望女儿能有多好。”陈女士接了句,也是叹气。 一家三口吃着饭,陈女士做了两荤一素一汤,分量刚刚好。 纪时看有自己喜欢的鸡翅,就夹了一块,刚放进嘴里,就听见陈女士忽然问了句:“你周末去哪儿了?” 纪时目光一闪,有些言不由衷地应道:“没去哪儿啊,这不上班呢么。” “没去哪儿?”陈女士吃了口米饭,眉毛一挑,“那怎么我周六过去你那边,你不在家?” 这话把纪时吓了一大跳,“……你去我那边了?” “是啊,做了点饺子,想让你自己在家可以吃宵夜,结果我过去一看,根本没人!” 陈女士说完,下巴一抬,“老实交代吧,干嘛去了?” 纪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实说么?魏繁星也不知道同不同意。 他犹豫不决,就沉默了下来,陈女士见状哼了声,拿纪总来说事:“我大孙子真真是世界第一小可怜,它都生病了哇,整天都不舒服,它爸倒好,偷偷出去花天酒地根本不管它,没良心呐!” 纪时:“……” 他满头黑线地看着满脸阴阳怪气的陈女士,和偷笑的纪未柊,额头都要跳起来了,忍了半天才反驳道:“它没有生病,就是便秘而已……” 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去花天酒地了?! 顶多算是去谈情说爱好吗! 陈女士乜斜他一眼,“那你说,你干嘛去了,就周六那天!” 纪时面色又是一顿,陈女士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心里有鬼,立刻追问道:“你做贼去啦?不然怎么不敢说?” 纪时被她这话问得一脸无语,哭笑不得地应道:“没去哪儿,跟朋友待一块儿了。” “朋友?”陈女士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阵仗,继续追问道,“你哪个朋友?我认识的么?” 天呐,他妈今天怎么回事,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吗?! 她坚持要问,纪时再是心里叫苦不迭,也只能打起精神来应对,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说魏繁星的名字,于是他含糊地哼哼了几声。 陈女士没听清楚是谁,啧了声,“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得了什么脑梗后遗症口齿不清的啊?” 纪时:“……” 他沉默了一下,又含糊其辞地吐出几个音节:“……小吱呼。” 陈女士歪头皱眉地瞧着他,学他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然后愣了愣,“你是说小师姑,星星?” 纪未柊立马就看了过来,他想起来中午时去找儿子,结果却撞见他在魏繁星诊室俩人关着门在里头不知道干嘛。 说是讨论问题,还回答得似模似样,但是不是真的,怕是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了。 他看着纪时的目光逐渐意味深长起来。 纪时在陈女士的再三追问下,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