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这娇纵脾气上来了,冷着声就打断道:“祝语柔,你存心跟本小姐过不去是不是?” 先前招呼徐娇娇那贵女连忙出来说圆场话:“欸,娇娇,公主面前,岂可有口角之争?快来坐下。” 说完,又去拉祝语柔:“方才我们不是说到锦绣阁里那以万两黄金打造的嫁妆头面了?” 祝语柔倒也不是要当着常念的面跟徐娇娇干起来,到底还是接下这话:“听说不止黄金万两,怕是一座金山,就连大婚当日所穿的绣鞋都是金子翡翠珍珠一类打造的。” 听闻大婚、锦绣阁等字眼,徐娇娇暗暗提起了心思。 满京城都知晓,那是宁远侯为未来夫人准备的嫁妆。 想她将门虎女,自宁远侯回京,民间便有她二人郎才女貌之说。 徐娇娇沉浸在姑母为她谋划的美好蓝图里,俨然是忘了,宁远侯是为求娶朝阳公主来的。 不过很快便有贵女只拿一句话敲醒了她。 “公主金枝玉叶,区区黄金翡翠都是俗物,大家都在猜啊,宁远侯还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是咱们不知晓的!” 徐娇娇还未来得及表露出来的得意神情一瞬间消失了,她下意识看向常念。 常念慢悠悠喝着茶,事不关己的模样,仿若在听别人的事。 实则,她只是头疼,加之身子乏了,才显得清冷了些。 哪有姑娘家不关心未来夫君准备的嫁妆呀? 这时候,热闹的花厅莫名静了一瞬。 好似不约而同地,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常念略有些茫然地望了众人一眼,见她们眼底闪烁着一股子诡异的兴奋,无不是欲言又止。 难不成,当真像她先前所想? 常念微微坐直了身子,眼底慵懒散去几分,“……怎么都不说话了?” 离她最近的斯家小姐犹豫着,试探问:“殿下,我等问了,您可不要怪罪。” 常念摇头。 要是她们爹都犯事了,她或许可以依情况询问她爹可否从宽处理,成不成另说。 然接下来那话,竟比她预想的还要令人震惊千倍。 一片寂静中,常念听到斯家小姐问她:“殿下,您是怎么让宁远侯换了个人似的对您死心塌地的?实不相瞒,也不怕您笑话,我们今日来,其实是想向您请教些……” 斯小姐只用两个人可听见的低声将那话说完道:“御.夫之道。” 常念:“……” 什么道? 她愣了好半响,对上众人好奇而期待的视线,幽幽开口:“你是在同本公主开玩笑吗?” 那可是手握三十万大军的西北名将!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铁面无私之名声都已传到京城,无人不畏。 天爷!她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敢!遑论她如今还是未嫁闺阁之身!那,那等秘事又如何得知! 她久居深宫,竟不知如今的民风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合着暗戳戳闹半天就是为此,常念百思不得其解,也着实再难说出其他。 大家不由得有些失望,难不成当真没有吗? 这时夏樟疾步从外走来,到常念身边停下,附耳低声几句。 有耳尖的贵女听着,失落的神色顷刻间转为惊奇! 她听到公主那小宫女说:宁远侯与舒世子在武举考场打起来了! 这还能没有? 想必是人多,公主矜持,不便多言罢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