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离!”竹隐尘被寂灭剑意所影响的神智陡然一清,探出神识传音,结果神识也被抓住,那种灵魂间的接触令他全身一颤。 “玄琴,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不,是死在我身下。” 一贯放肆狂狼的魔此时声音却无比平静,那种平静就像罪犯行凶前的预告函,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下,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极端与偏执。 从未有人抵达的城门被蛮横的魔物强行闯入,被魔气禁锢的双手猛然握住困住自己的锁链,眉宇间染上一抹隐忍的痛苦之色。 “滚出去!” “不可能。”宿离在竹隐尘眉心处温柔地落下一个轻吻,而正在做的事却与温柔二字毫不相关。 “我早就告诉过你,拖太久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宿离亲昵地啄吻他的唇,从下往上,游走到那双冰冷肃杀的眸子上方,张开口啃咬着眼睛周围脆弱的皮肤,一点一点,反复吸吮,不放过一寸肌肤。 贪婪的魔物终于抓住了窥伺已久的猎物,暴露出冷酷残忍的本性,咬住猎物的咽喉,撕开那层防御的盔甲,长驱直入,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土上肆意进犯,烙印上自己的气息。 我的! 全都是我的! 竹隐尘死死咬着唇瓣,竭力忍耐着这股无法言喻,歇斯底里的疯狂。 “玄琴。”宿离低声唤道,手指挤入他的唇缝之中,魔气弥漫在两人周围,代替空气让声音重现。 “不需要忍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说着,动作越发激烈,竹隐尘思维一片混沌,所有精力都用来压制被魔物掀起的奔涌浪潮。 巨大的力道仿佛要将他撞飞出去,然而揽在后腰尾椎骨上的手却紧紧把他按在原地,承受着一头失去理智的魔物撕咬冲撞。 宿离似乎对他的声音有某种执念,竹隐尘越是忍耐,他就越是想把人逼到绝境。 在不加节制的贪婪索取下,他终于听到那一声痛楚中夹杂着异样声调的悲鸣,细小,微弱,几不可查,落入宿离耳中时却无比清晰。 目的达成并没有使宿离得到满足,相反,这一声从唇齿间泄露的破碎呻/吟如同一束火苗,彻底点燃了欲望的狂火,烧毁了名为理智的枷锁。 …… 要死了…… 竹隐尘隐约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是他无数次感受到自己要死了。 汹涌澎湃的巨浪拍碎了神智,身体仿佛离自己远去,在另一个人的掌控下,不断被挑起陌生的快感。 “嗯……” 沙哑中带着情欲的喘息自耳畔响起,声音压抑而短促,时断时续,最后越发无力,宛若濒死的鸟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