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官昊商议好了拓拔芩心和上官宇凯的婚事,拓拔谦耀走了,带着性情大变的拓拔芩心回兖州去了,婚期就在二月,具体时间上官家选定之后再通知;他们前脚走,慕容瞿圭后脚到,为的也是儿女亲事,不同的是上官家看出了一串长长的聘礼单子(那礼品单子要是拓拔谦耀要是见了,一定会吐血,里面所列的东西,足足多出一倍有余,相比之下,拓拔芩心等于是“贱卖”给了上官家),慕容瞿圭看了脸红耳赤的笑骂:老子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硬是将聘礼单子“咔咔咔”删减大半,与上官昊在二月最合适的日子里,左挑挑右拣拣,定在了二月九号,不过慕容瞿圭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留下来,与上官昊一起主持了殷宏澜收女儿的仪式。 殷宏澜和欣然这段时间总有一个人有时间纠缠着香雪,晏宓儿躲在一旁偷笑,不能施于援手,香雪烦不甚烦,却坚定立场,坚决不被两人诱拐,结果证明,香雪也是个抵抗不了诱惑的人。 有人喜欢珠宝首饰,有人喜欢琴棋书画,而香雪喜欢的却是毒虫毒草和毒药,不是想用它来害人或者怎的,就是单纯的喜欢,殷宏澜是什么人,那可是江湖上最厉害的神医,于是在晏宓儿暗示之下,香雪被殷宏澜带到了他们夫妻住的院子里,那院子一向是由专人打理,一般人别说是进入,就是路过的时候也要远远的绕行,香雪一进去就喜欢上了—— 传说中最毒的金冠银蛇,正悠然自得的在院子里那棵大树下的笼子里美滋滋的吃着鸽子蛋;传说中会吃人的绞杀蔓爬满了半堵墙,两只还没有死透的鸡被它们的藤蔓缠成一团,不时的还蹬蹬腿;院子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水池,传说中一口唾沫能够毒死半个城池的血蟾两口子正在里面蛙泳,一群身上布满红丝的小蝌蚪正在水池里面欢腾;满地绿油油的那是断肠草,优雅绽放的那是曼陀罗,红艳喜人的那是蛇果…… 香雪觉得自己眼睛不够使了,看那都喜欢,而殷宏澜见了香雪两眼放光的样子,嘿嘿一声奸笑,就堵在香雪面前道:“这里旁人是不准来的,如果你成了我们的干女儿,这里就是你的了,里面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都留给你!然后我的医书,制药的器械,只要你喜欢的,也都给你!” 他的一双儿女对医术还行,对毒术那是一窍不通外加十分厌弃,要是香雪喜欢的话,刚好可以继承他的衣钵,要知道毒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他最自傲的还是以毒救人的本事,香雪有这方面的天赋,可以试着培养一下。 “好!”香雪很干脆的答应了,反正这两口子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与其这样一直僵持,被他们纠缠不清的话,还不如干脆的答应下来。 所以,在慕容瞿圭和上官昊正笑眯眯的谈论儿女婚事的时候,殷宏澜冲了进去,快乐的道:“圭哥,昊哥,我要收女儿了!” 虽然很奇怪殷宏澜为什么忽然之间有了兴致收养一个女儿,但两人还是给予了热烈的祝福,也各自准备了一份大礼,慕容瞿圭知道他收的是晏宓儿的陪嫁丫鬟的时候疑惑的挠挠头,没有多想,而上官昊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怪不得他会对拓拔芩心和宇凯下手,原来是这样! 于是,在两大家主的主持下,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节之后,香雪成了殷宏澜的干女儿,欢若欢生的干姐姐,而香雪思索再三,又与晏宓儿商议了一番,决定连姓氏也一并改了,不是跟着殷宏澜姓,而是随欣然姓俞,也是俞欢的“俞”。 拓拔素月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打翻了宁姨娘手上的汤药——怪不得那天早上他会兴致勃勃的一直守在自己身边,自己装晕他就不留情的狠狠扎针,原来是为了讨好干女儿,那么从他手上要来的药会不会有问题?就算药没有问题,可是他是不是在将药交给自己,转身之后就把事情告诉了珏儿呢?她真的很怀疑! “老夫人~”宁姨娘担忧的看着拓拔素月阴沉的脸色,在家庙的日子是她生平最难熬的日子,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就没有吃过那样的苦头,几乎以为自己不能活着出来了。终于,老爷回来了,知道了自己在里面受苦,也派人将她接了回来,回到家,她捧着丫鬟端过来的鸡汤,热泪盈眶,她在里面二十多天,半点荤腥不见不说,更除了白米饭之外只有青菜豆腐,她现在一看见青菜豆腐就想吐,无论怎样,她都不想再回去了,所以,她一见拓拔素月的脸色心就提了起来,担心她还不死心,又出什么害人害己的主意。 “我一定不能放过他们!”拓拔素月狠狠的叫着,宁姨娘和宁嬷嬷交换了一个眼色,都看到彼此眼底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