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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节 求助


在自己脚下一般倨傲,所以小兰倨傲得不将一切放在眼中,她甚至不屑于与自己交谈,而重八并不经常来紫竹林,即使他来,他也常常围着小兰转,即使见到了自己,也是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打发了。

    在思念中,时间过得飞快,顾原祺一直没有出现,没有娘的消息,昕儿只有将一腔思念托付给清风明白,对即墨轻侯的思念也渐渐远去了,她记不起即墨轻侯的面容,也记不起即墨轻侯曾经说过的话语,只记得那双柔软的手,轻轻的拉着自己走进漆黑的长廊。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胸口的隐痛消失了,手脚又有了气力,跳舞的时候,飘飘欲飞,是洗筋经吧,那晦涩而又难懂的经文,竟然有这般的奇效,可惜顾原祺只标注了十数页经文,所以昕儿只看领悟了那十数页经文,若领悟了其他,是否又会如从前一般能够飞身跃上屋顶?如果领悟了其他,是否可以日行千里,到那千里之外的终南山与即墨轻侯相见?即使只看一眼,哪怕只一眼,也心满意足。

    轻声的叹息着,昕儿不知道自己这般思念即墨轻侯,他是否也同样的思念着自己?也许他还记得自己,也许他早已忘了。

    “昕儿,”凤妈妈敲击着手中的竹鞭,那根细细的竹枝用得久了,发出润泽的光芒,挥舞在空中,发出令人心寒的尖厉啸声,“你在想什么?我适才叫你?”

    不安的站起身,凤妈妈眯着眼睛,即使看惯了她的脸,每次她眯起眼睛,总觉得那张脸丑得令人心惊胆颤,“我在想原……。”

    “你出来,按照我说的走一次。”

    小心翼翼的走出案几,深吸了一口气,袅娜的走动,可是身子就像捆了十几块巨石那般沉重,走得拖泥带水,凤妈妈越看越怒,“跪下。”

    手掌被打得如同吹了气,血肉模糊,昕儿小心翼翼的拈起药瓶,将药粉倒在伤口,那药粉虎狼至极,痛得浑身发颤,即使如此,再过几日,药粉便将耗尽,再受伤时,只能硬挨。

    躺在床榻上,那么的孤单,眨动着眼睛,竭力的想看到娘,可是娘没有出现,失望的闭着眼睛,却听有人在床边轻声呼唤,“昕儿,昕儿……。”

    是轻侯!这声音是轻侯!昕儿兴奋的翻身坐起,拉开帐幕,果然是轻侯,他笑容可掬,“昕儿,我的毒已经解了,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昕儿笑得眯起了眼睛,轻侯一点儿都没有变,和自己记忆中一般模样,“我的伤,完全好了。”

    “昕儿,你随我去终南山吧!”轻侯的手不停的召唤,“昕儿,你随我去终南山吧!”

    终南山?急急的想要下床,却不妨从床榻上跌了下来,抬首再看,屋里淡淡的黑,没有即墨轻侯,除了冰冷的、朦胧的月光,原来是一个梦,昕儿失望的从地上爬起,却听有人冷冷一笑,“你做梦了吗?”

    惊恐的转过身,却是顾原祺,他如同从未消失过一般坐在窗前,面容冷峻,昕儿心中一喜,毕竟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原祺哥哥,你回来了。”

    看着她面上的喜色,那么的纯粹,没有一丝虚伪,顾原祺淡然一笑,目光扫过她手手掌,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放在案几上,“我出了一趟远门,那几页洗筋经练得怎么样?”

    “都看完了,”昕儿点了点头,“现在胸口不痛了。”

    伸指搭在她腕间,果然,气息顺畅了许多,但要恢复武功却非易事,想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恢复,洗筋经深奥难懂,那十数页,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余下的,无论如何都看不懂,想必佛道的禅理,自己不懂,所以无法领悟。

    “那些经文非常深懊,我自己也没有尽数领悟,”顾原祺并不虚言,“也许到少林寺才能找到答案,不过咱们偷了人家的经文,人家必定不会告诉自己实话。”

    小可和大戒不会骗人的,可是这话,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昕儿沉默的坐在床边,“昕儿,我此次回来,是有件事要你相助。”

    抬起首,沉默的看着他,自己能够帮他什么呢?自己不懂武功,也没有什么机巧,能帮他什么呢?

    “李世民委托长孙晟的儿子长孙无忌组织了一个杀手集团,他们正在征招年轻的女孩子,昕儿,我想你与小兰混进李府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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