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青广陵听了白若月之语,怒了,“他害得你如此,他无辜?” 白若月抿着唇,不说话。她心里已下决心,不管瀛洲仙草如何难取,她也要救许宣一命。 青广陵藏在袖笼里的手,捻着灵力,唤来一枚五叶莲花印,悠悠飘到白若月身后,贴在她后颈。 莲花印轻轻一拍,白若月顿觉疲惫不堪,闭了眼睛。她一歪,青广陵抬手一揽,让她枕着自己肩膀,靠在自己怀里,睡了过去。 司贤忙要去拦,“你……你这是作甚?” 青广陵垂眸望着白若月,面无表情,让人瞧不出是气着,还是心疼。他声音极冷淡,“她于人间等了我一日一夜,未曾阖眼,让她休息一阵吧。” 看来是心疼。司贤和七浊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司贤冲着七浊摆手,示意他去。 七浊与众人作别,“既然无妖祸害人间,那我这六界掌司也该退去了。”他的话说得明白,许宣遭此劫难,乃是咎由自取,他不打算管。 “七浊,我正要找你。”青广陵叫住七浊,道:“我在瑶池找到了花神,花神恶云兮说了,她与白玉兔精檀儿必会在中元节夜抵临人间,届时狼妖必会行凶,烦请你们六界掌司保护好凡人,我们度朔山负责捉狼妖。” “那岂不是就这几日了?”七浊敛起宽博的百纳袈裟,边往外跑边说:“我去告知胡六幺,做好准备!” 青广陵又对司贤道:“此番我去天庭,寻了一位故人,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奎木狼。安和身上之蛊毒,只在他这。” 从前司贤试过各种办法,都解不得安和的蛊。没想到他这原来不是蛊,极有可能是天上星宿丢掉的一念。司贤一听,眉眼间亮了亮,道:“如此甚好!多谢广陵君,听君一言,我豁然开朗。” 青广陵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司贤望着他神情好似不对劲,抬手捏住了他的神脉,“你受伤了?” 青广陵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让他莫要声张。他怀里还抱着白若月,怕她没睡实,听见两人对话。便说:“没有。” “怎么会呢?”司贤探到的灵脉,可是内外具是有损。 青广陵抱起白若月,朝外走去,他低头看着姑娘在自己怀里呼吸均匀,已然熟睡,才道:“不要让若月知晓我受伤了。” “为什么?”司贤跟了过去。 直至青广陵再次将人安顿好,目光仍恋恋不舍留在床上之人身上,被对司贤说:“不想让若月担心我。” 司贤没想到青广陵对小白用情之深,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两人之间,可是有什么过往是他不知晓的?司贤怀疑,却没问出口。他什么也没说,抬手去拨开青广陵的衣服,只见他胸膛上横着一个刀伤,伤得颇深,刀口还没结痂,仍在冒着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