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中贫寒,薪水微薄,几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你这肚子里又装什么坏水?算计我什么呢?”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真聪明。 邬长筠:“没有算计,真心实意。” “我信你才有鬼。” 车子开到剧组,工作人员正在搭外景,导演坐在棚子里和演员说话,整个片场用几根隔离带围住。 杜召把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下去。” “谢谢,再见。”邬长筠手落在车门把上,假装拉不开,“门怎么坏了?” 杜召睨过去,没吱声。 邬长筠使劲掰扯:“这什么破车。” 杜召就在旁边看着她演,心里乐得慌,顺着她的心意下车,从车头绕过去,拉开车门,手撑在车顶:“真是破车,明天就换一辆。” 邬长筠仰视他:“让我出去呀。” “不要我搀一下?” “那就谢谢了。”邬长筠刚伸出手,杜召猛地一拉,人重重地撞进自己怀里。 邬长筠登时怒了:“干什么!” 瞧瞧,原形毕露了。 “还以为你能多演会,”杜召松手,望向不远处指指点点的剧组人员,“你这是……狐假虎威呢。” 被看穿了,邬长筠也不装了,理理他的衣领:“大树底下好乘凉嘛,杜老板慢走,仔细点,别再撞上个什么仇家。” 人刚要走,又被杜召拉回来,他双手落在车顶,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身下:“晚上,一起吃个饭?” 邬长筠后背紧贴着车门,笑笑:“晚上排了戏。” “行吧,”杜召放下手,“大忙人,去吧。” “嗯。” 身后是车子开走的声音,愈来愈远。 邬长筠走进人群,瞬间就有人同自己打招呼,一个个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她去换上衣服,问清今日所拍内容后,便到空地上自个练会。 一会有人给她送茶来:“邬小姐,喝点水。” 一会有人送个小甜点:“小邬,吃点东西。” 虽不高尚,但她很满意自己这招,这么大的靠山摆在面前,不靠白不靠。 反正也不指望在这行长久混下去,挣够了钱,走人。 …… 晚上,邬长筠回到家,楼下租客听到声音出来:“回来啦。” “嗯。” “昨天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 “怎么了?” “哦呦,大半夜的,吓死人了。你快上去看看。” 邬长筠走上楼梯,来到自己房间外,只见门都被换了。 “上午来人换的,还留了张字条。” 邬长筠看着这格格不入的铁门,拿起塞在门把上的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笔迹刚劲有力——你这门不行,一踹就散。 她莫名能想到杜召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禁不住弯起唇角。 真是傻大款。 租客把钥匙给她:“那位先生是不是喜欢你啊?我看长得又高又帅,挺有钱的吧?” “不是,”邬长筠接过来,开门进屋,对他说句“谢谢”,便关上了门。 屋内同离开时并无二致,她将纸条揉了,扔进垃圾篓里,倒了杯水,坐到书桌前歇歇。 忽又想起杜召,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这坐了一夜? 邬长筠看向面前放着的英文习题册,随手翻开,愣住了。 上面出现了几道红色印记,勾勾叉叉的,错误的地方还用红笔写了正确答案。 邬长筠又往后翻了几页。 他居然……给自己改了一夜试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