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行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那身深紫色的王爷朝服和胸前的珠串将他衬得愈发禁欲高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上位者凌厉的气势。 沈木鱼被这眼神看的浑身都像被电击了一样,刻在骨子里的害怕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膝盖都软了三分。 他当即乖顺的低下头,唯唯诺诺的伸出两根手指:“我想你肯定很忙,不敢过多的占用你的时间,所以你只用听前三个字就好了。” 凌砚行蹙了蹙眉,没等来少年的下一句话,后知后觉品出他的意思,哼笑了一声。 沈木鱼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得更低了。 凌砚行微微侧了侧头,目光便落在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上。 少年双唇红的像御花园中的含苞待放的牡丹,饱满的唇珠被挤压抿紧,那抿成一条括弧的唇线中忽的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飞快的舔了舔又缩回去。 上下嘴唇一碰,说出来的话有时能不顾旁人的死活。 凌砚行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嗓音低沉悦耳:“怎么想的,不如说来听听。” 沈木鱼浑身一顿,从这话中听出了几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他扔出去以后狗和沈木鱼禁止入内”的弦外之音,“唰”的抬头,控诉的瞅了男人一眼。 土味情话怎么还带刨根问底的,哪有你这样式儿的一点都不好玩! 好在这根本难不倒他这个土味小王子,沈木鱼几乎是张口就来:“特想送你一块地。” 凌砚行心中那种久违的不祥的预感又起来了。 沈木鱼早就练就了不用人搭话就能自说自话,他接了自己的哏,脸色绯红:“我的死心塌地。” 说罢,用两只手捏出了一颗镂空的心:“对你一心一意。” 凌砚行:“……” 沈木鱼变换着比心,甚至还能押:“一直不离不弃,而且永不言弃。” 凌砚行:“…………”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果真如此的想法,凌砚行猛的伸手捏住了那张企图继续押个叭叭不停的嘴。 沈木鱼:)o( 男人盯着他被挤在一起像金鱼似的噘起的唇,冷笑道:“再说话本王让你人头落地。” “!!!” 果然还是觊觎他的头吧! 沈木鱼艰难的蠕动嘴唇合上,僵硬讨好的眨了眨眼。 得到对方已经闭嘴的眼神示意,凌砚行面无表情的捏了捏才松开手:“进来。” 沈木鱼如蒙大赦,眼睛都亮了三分,喜滋滋的顶着两颊上被男人捏过还没消散下去的红痕,堂而皇之的进了靖王府的大门,别提有多高兴了。 早说他爱听,他还有好多呢,每天一句都够讲到摄政王两腿一伸盖上棺材板的呢! 白涂褐色的竖瞳微微震撼,悄悄伸出蛇头偷看靖王,没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之前自己被锁喉掐七寸时的杀气。 成功了?! 它的宿主竟然真的靠着这几句话进了靖王府! 沈木鱼对白蛇的震惊十分受用,捂着袖子小声在心里和它沟通:“怎么样,我厉害吧!” 确实厉害,它宿主上辈子得是看了多少土味情话才能临危不惧张口就来什么都接得上! 原来摄政王也不过如此嘛!原来摄政王也喜欢听好话呀! 白涂毫不吝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