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却是高兴了,心道靖王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嘴巴损了点,但心里还是把自己装上了。 不然他怎么只损自己不损别人?还让自己进他的书房? 这说明什么?至少他现在在靖王那是与众不同的! 沈木鱼全然把靖王觊觎自己脑袋还暗中试探他的这回事抛之脑后,哥两好的搂住刘伯的肩膀撒娇,“刘伯,你看我和王爷关系都这么好了,你带我去他寝殿看看呗?” 刘伯惶恐的推开金贵的小公子:“这恐怕不行。” 沈木鱼板起脸:“我是有事要和他商量,正事儿!” 没有王爷的命令,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行。 刘伯是王府的老人了,甚至凌砚行还小的时候,这座靖王府刚建好,他就在这里当下人了,能成为管家,最是知道主人家的心思。 现如今王爷分明是遛着沈公子,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他也不敢破坏王爷的雅兴。 他推着沈木鱼往另一边走,“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早些起,保管能见到王爷。” 沈木鱼顿时生无可恋的垮起了批脸。 靖王卯时初要进宫上朝,那至少得早上四点钟起床,才能赶在靖王上班前看他一眼! . 沈府。 沈阳愈兜兜转醒,在沈夫人亲自伺候下,才在榻上吃了点东西。 想到那混账不仅没把那条蛇扔了,竟然胆大包天罔顾伦常和蛇厮混到一起,脸上一阵扭曲,忙叫人去街上买雄黄酒和老鼠药,势必要洒满沈府的每个角落! 沈夫人在一旁顺着他的背,将大夫开的安心静气的药从丫鬟手里接了过来。 沈阳愈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夫人,那混账人呢?” 沈夫人神色犹疑,温柔漂亮的脸上染上了一些愁容。 沈阳愈心里泛起突突,还不容易压下去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夫人老实说便是,我受得住。” 沈夫人便吞吞吐吐的将沈木鱼一日未归,暗中跟去保护他的护卫禀报,说沈木鱼先是去谢府墙角蹲了会儿,就火急火燎的和靖王手拉着手进了靖王府。 沈阳愈耳边一阵嗡鸣,脑海轰然炸开,只剩下“手牵手”三个字。 他们寻常就是和靖王爷靠的近了些,都要被他嫌弃的瞥上一眼,满朝文武谁不知道靖王要死的爱干净! 沈阳愈一口气差点又没提上来,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动。 沈夫人加快了给他顺气的动作,神色敛了敛,柔声开口:“老爷,木鱼知晓分寸,何况与靖王厮混,总比和一条毒蛇待在一道好。” 沈阳愈满脸绝望。 儿子和不是人的东西玩,自然还是和男人厮混比较能让人接受。他怕就怕以靖王那到如今都还没有娶妻的年纪,和他儿子一起玩蛇! 那三个东西混在一起,除了那条蛇,哪一个出了事都有他受得! 沈阳愈放下碗,殷切的握住沈夫人的手,“夫人,天色已晚,为了我沈家香火,咱们真的还是再要一个吧!” 沈夫人脸色渐红,正要嗔骂这老不正经,管家忽的高声在门外喊道:“老爷,谢大人来了!” 沈阳愈被打断一脸不爽,沈夫人笑了他一声,赶紧将他的外衣拿来。 没一会儿,沈阳愈就衣冠整齐的来到了前厅。 谢高望懒洋洋的瘫坐在椅子上,和谢观雪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多情眉眼上带了几分恬适,悠然自得的品着茶,见沈阳愈从偏门进来,才坐正,恢复那副严肃正经。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