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十二月廿二,是极好的黄道吉日,婚期便定在那日。” 年前完婚,他们恰好今年能在一起过上第一个拥有对方的新年。 沈木鱼却惊了,一时都忘记问他如何说服沈阳愈的,“这也太快了吧!” 如今已经十二月初了,若是在月底前完婚,只怕许多东西都来不及置办,就连他们的新婚婚服,从现在起,找二十个绣娘一块做,也得至少半月的功夫! 王爷你这么猴急我爹知道吗! “还是慢了。”凌砚行嗓音沉了沉。 马车行驶到了靖王府外,沈木鱼发现不同于先前沉寂威严的王府,如今的靖王府牌匾旁,挂了一串大红灯笼。 府中的小厮架着梯子布置门面,往里一直走,不断的有下人往树上、廊上挂正红色的绸带。 沈木鱼的嘴从进来之后便没再合上过,也是第一次发现,靖王府原来有这么多的人! 意识到这些正红绸带都是为他和靖王挂的,沈木鱼忍不住的羞涩,心里却又甜蜜极了。 瞧如今靖王府布置的进展,只怕这些东西是从昨日他们一回来就开始挂的。 甚至于靖王应该早就叫人置办好了,这才能主人一到,他们就立刻将东西拿出来挂上。 他心里有我,我爹不同意他都早早计划着结婚了呢! 心里抹了蜜般的甜,沈木鱼亦步亦趋的跟上靖王的步伐。 实在好奇凌砚行是如何这般自信能说服固执的老古板,他巴巴的握住他的手,小声道:“王爷,你是怎么说服我爹的呀?” “想知道?” “嗯嗯!”沈木鱼兴奋的点头,见靖王笑而不语,脑中的断弦吧嗒接上,趁着四下没人,垫脚重重的在男人脸颊亲了一口。 凌砚行满足了,抱住他,挟着他加快了脚步:“沈大人忧国忧民,忠心耿耿……” 沈木鱼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凌砚行带他到了寝殿,在紧闭的门外顿住脚步,捏了把他圆润的臀,俯身在耳边恶劣道:“自是不会想看本王独揽大权,有朝一日篡位的。” 虽是没和中书令明说,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凌砚行这几年将朝廷治理的如何显而易见,凌之恒这几年三心二意粗心大意只管糊弄和太监厮混,长此以往下去,靖王即便不想当这个皇帝,但为了保证江山不落入他人之手,他只能走到那一步。 寝殿被凌砚行一把推开,沈木鱼脑袋怔怔,一时无法回神。 面露呆滞,一时不知该先震惊靖王用篡位和朝中大权,威胁沈老头松口,还是震惊靖王这话一出,岂不是不能按照原著剧情当上皇帝了?! 他不当皇帝,那他们一家岂不是不用死了! 也是,他和靖王成亲,沈老头难道还会刺杀靖王吗! 靖王都不谋权篡位一心辅佐陛下了,他爹不得把靖王当毕生知己! 沈木鱼心脏骤然收紧,心如擂鼓,眼眶红了,本以为靖王虽是喜欢自己,但真当了皇帝的那一日,即便是不动真格,也得弄些三宫六院出来,谁知道凌砚行为了他,竟然甘心只当个王爷,连主线都不走了! 心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对凌砚行的爱意此刻到达了巅峰。 沈木鱼拽了拽凌砚行的袖子,待人侧头,他忽的双手抱住凌砚行的脖子,微微垫脚,胡乱吻了上去。 主动投怀送抱,凌砚行自是欢喜的不得了,不假思索,便将人抱起,往内室走去。 …… 靖王的寝殿没有吩咐,不会有人来。 寝殿门敞着,榻上已经滚做了一团。 沈木鱼小声的喘着,如今对靖王这硬邦邦的男人身子亦是哪哪都欢喜,这摸摸那摸摸,甚至连对那码事儿的最后一丝抵触也彻底没了。 他都为了我放弃皇位了!我让他爽爽怎么了! 沈木鱼哼哼着爬过去解下床帐,只当今日靖王带自己来寝殿是为了如今他爹同意他们在一块了,做一做在江州说好的爱。 做就做嘛,男子汉大丈夫! 沈木鱼两颊通红,气息不稳,羞涩的脱了自己的衣裳,正要巴巴的去解凌砚行的,凌砚行却将床帐挂了回去。 咦? 沈木鱼不解。 凌砚行促狭的一笑,目光深邃暗了下去:“这么想要?” 谁想要了!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沈木鱼脸色爆红,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脸皮惊呆了! 明明是你先拉着我来你寝殿的! 凌砚行见他羞愤欲死,不再逗他,将浑身泛粉的人从床上捞起来,挖出他的脑袋,喑哑哄道:“是珍重你,才想留到大婚。” 掌心被靖王牵着贴到了他的腿间,滚烫的温度烫的他一颤。 沈木鱼羞的蜷起脚趾,却听到靖王低低笑了两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