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吃了你的份了。”瑞贝卡叉着腰瞪他,“你就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亲爱的小姐,晚上我们去酒吧怎么样?”托尼朝她眨眨眼,“有不少好玩的……” “我可没忘记某人说过他不想坐牢!”她马上说,语气不善,“你说是吗?斯塔 克 先生?” “为了你坐牢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诚恳的看着她的眼睛,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捂住嘴,打破了渐渐暧昧的气氛。 “多少人说过这话了,他们发最毒的誓愿意说为我去死。”她无情的说,“最后我也没见谁为我死了。”虽然那可能是因为她死的太早了…… “不过酒吧确实可以考虑考虑。”她又说,松了手捡着桌上的草莓吃了几颗。 “great!”托尼跳起来,“听说有个叫光之吧的酒吧还不错,就在洛杉矶。” “我以为我们现在在曼哈顿?”瑞贝卡眉头一挑,“这个距离是不是有点远?” “永远别低估金钱的能力,亲爱的。”托尼揽过她的肩膀,“鉴于你可能不太想和我直接飞过去,贾维斯!” “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飞机。” “天,我也想有个贾维斯这样的管家。”瑞贝卡感叹一声,“也太方便了吧。” “也许我可以做个简版的。”托尼摊手,随口一回,“费不了多长时间。” “不。”瑞贝卡摇摇头,出乎意料的拒绝了,她的眼睛从他身上转到另一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露出一抹微笑,“人总是比ai更了解人的,我以为你不能用一个眼神就让贾维斯明白你的意思?” “这倒没错。”托尼赞同的点点头,接着露出满脸的骄傲神情,“但贾维斯可以分析微表情,不比人差。” “有一次家里出了一个叛徒,阿尔伯特救了我一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掩着唇轻轻的笑了,笑容冶艳瑰丽,让人看的心脏不由得漏掉一拍,“那人被捆了起来,关在地下室那里——那里专门做这个用的,我就看到阿尔伯特看了我一眼,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又回过头去……我把亚麻布从他脸上拿下来时那上面都是血,第一个发明水刑的人一定是个天才。” 她感叹一声,那笑容充满了孩童般的天真与不加掩饰的残忍,最极端的两种东西同时在她身上出现,反而让人生不起厌恶来,托尼不再说话了。 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呢? 她可怜的让人甚至舍不得指责她,托尼恍恍惚惚的想,他看到她用手臂懒洋洋的撑着头,还只是笑,“说起来也奇怪,那年我第一次见阿尔伯特,就觉得他很眼熟,有一次站在镜子前,突然才意识到我们长的像极了,只是他那金红色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