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颜色,穿不完的穿着,就像浑身都生了冻疮;冬天已经过去了,还留着冻疮的疤——是那样的憎恶与羞耻。’” “我那时看了觉得她写的好,原来那种耻辱感还能这样表达。”瑞贝卡和抬起头的麦考夫对视着,脸上挂着一抹苍白的微笑,“就像是那时我在哥谭,孤身一人,饿了好几天,被人拉着去撬蝙蝠车的轮胎,然后又被莫名其妙的被拉去吃汉堡,好丢人是不是?后来布鲁斯·韦恩想要领养我,我告诉他我有爸爸,他那时的怜悯目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不过——”瑞贝卡看到他脸上同样的同情,手指攥紧了床单,她松开手,自顾自的笑了一声,“说不定,那时候跟着他回家,会比现在好一点呢。” “现在不够好吗?瑞贝卡?”麦考夫灵巧的把绷带打了个蝴蝶结,低声问她,“你是个聪明的小女孩,并非没有能力处理好一切,甚至根本不需要在家里开舞会……”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的?”瑞贝卡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脸上的笑意深了点,也不要求他回答,“确实如你说的那样,福尔摩斯先生,但原谅我也是个贪婪的人,假如我只是想要财富和名利,那么我只需要像任何一个富二代一样花天酒地就够了——你知道巴斯家有多少钱,可假如我能找到爸爸,我情愿抛弃一切……你说什么是软肋?爱人?孩子?爱才是致命的弱点!” “你有爱吗?先生?”瑞贝卡歪着头问,她的眉眼生的很独特,眉毛纤细,眼睛碧蓝而澄澈,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人,更加显得脆弱而疯狂了,“我不相信你没有,你自己也清楚你没理由没有——你有父母和一个弟弟,家庭和睦幸福,你长在爱里。” 她终究没忍住,眼睛一红落下泪来,“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多任性,我挑食,脾气又坏,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我的脾气那样大,总和韦德顶嘴,那时我被房东太太照看,有一次因为吃了零食就一天没吃正餐,他马上就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他说等他回家带我去吃好吃的去——我有时候情愿他不要对我那么好!” “假如你有夏洛克这样的弟弟就知道了,你也知道他多讨人嫌,我的的头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因为他掉的。”麦考夫给她擦去眼泪,又把被子给她盖上,略过了她后面的话,“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他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蠢货,好吧,其实到现在也如此认为。” “我倒觉得那只有百分之二十是为了他呢,看看现在唐宁街还有几个人能命令您?这才过了五年啊!”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微不可查的一丝笑意,又说,“小福尔摩斯先生在我眼里就已经那样聪明的不可思议了,您还觉得他蠢,那我真是无地自容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