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灵猫蜷缩在草丛里,低喘着气,被乌见浒的灵力安抚住,总算没那么吵了。 容兆有些好奇地盯着看了一阵,身后人的气息覆上,在他耳边问:“之前没看过?” “没有。”容兆的眉峰动了动,这只猫刚到他手里时还小,自然不会这样,去岁这时他一直在外助各宗门收复失地,也没管过这猫,今日倒是涨了见识了。 乌见浒沉声笑:“那这猫背着你,在外头不定生出多少只小猫了。” 容兆回头,睨他一眼。乌见浒眼里沉着笑,在夜色下格外灼亮,紧盯着他。 “你——” 被乌见浒笑得莫名脸热,容兆稍一犹豫,问:“你不修炼,就在这逗猫?” “你不也是。”乌见浒道。 “太吵了,”容兆皱眉道,“这猫一直叫,没法静心。” “那便算了,一日不修炼,也耽搁不了什么,”乌见浒提议,意有所指,“喝酒吗?” “你的桃露不是才埋下?” “没有桃露,还有别的酒,今日去你们宗门集市打来的,闻着还不错。” 容兆目露嫌弃:“你倒是真当元巳仙宗是自己家了。” “身为宗主道侣,”乌见浒倾身向前,气息交缠,近得不能更近时停住,“本就是。” 容兆倚窗未动,就这么直直看着他,如同与他比定性。这方面乌见浒自愧不如,呼吸擦过彼此唇瓣,他再次问:“喝酒吗?” 半晌,容兆含糊带出一声“嗯”,示意他去拿。 酒水倒入杯中,容兆放松靠于坐榻上,目视乌见浒的动作——之前并未想过,能再与他心平气和坐一块喝酒。乌见浒从来随心所欲,他自己何尝不是,身为元巳仙宗宗主,却与仙盟公敌搅合在一起,他其实不在乎,只要自己痛快就好。 乌见浒搁下酒壶,抬眼对上他打量目光,轻浮唇角,将酒递过去。 容兆接过,倒酒进嘴里。 酒水入腹,心头潮汐澎湃、浪涌起伏,皆归于沉寂,唯留下轻飘飘的快意,如踩在云端,只贪今宵。 “乌见浒。” “嗯?”乌见浒扫过他被酒水洇湿的唇,视线上移,见他侧过头,以手支颐,仍盯着自己,问,“想说什么?” “你当真打算一直这样留在元巳仙宗里?”不是之前说着气话的驱逐人,容兆的嗓音平缓,问他也是问自己,“一直见不得光,做个紫霄殿的侍卫,有何意思?” 乌见浒继续给他倒酒:“那不如云泽少君给我指条明路?” 容兆落下视线看向杯中在烛火下漾动的酒水,慢悠悠道:“我不喜欢金屋藏娇那一套,你也不是娇。” “那是什么?”乌见浒笑问。 “狐狸精。”容兆轻吐出这三个字——狡猾的、卑劣的,却一再诱他堕落的狐狸精。 乌见浒捏着酒杯晃了晃,听着他的语气,颇觉有趣:“那怎办?” 容兆其实也没想好,或者说懒得多想:“以后再说。” “嗯,”乌见浒更不在意这些,伸手过去,轻按了按他柔软湿润的唇瓣,“这酒好喝吗?” “马马虎虎。” 容兆启唇时,舌尖扫过他指腹,仿佛有意为之。 乌见浒的手指趁势抵进他嘴里,揉弄他柔软的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