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母亲就真的不怕失去当家主母的实权吗? 从笙居出来后,谢娉拿着账本单子前往安寿堂。 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说话。 “虽然那俩孩子夭折了,但也是我谢家的血脉,怎能葬在云家祖地边上?”老太太咬牙切齿,“她云初已不是云家女,而是我谢家宗妇,她怎能让我谢家蒙此大辱?” 元氏叹了口气:“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谢家不对。” 本来该将孩子尸体带回冀州谢家老宅,安葬在谢家祖祠边上,可…… 说来说去,还是景玉太不重视这两个夭折的孩子了,云家大动干戈也能理解。 “景玉本该升为五品上,却因为这件事,成了朝堂被人弹劾的对象。”老太太气的不轻,“要不是云初突生念头要重新安葬孩子,谢家哪里会摊上这档子事,她称病了什么都不管,多舒服,苦了景玉在朝堂举步维艰……” 元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谢娉抬步走了进来,先给两位长辈请了安,这才道:“老太太您的寿辰马上就到了,我这里还有两件事尚未敲定,本来是想找母亲拿主意,母亲病了起不来,所以只能来劳烦老太太和祖母了。” 老太太的脸色很不好看。 谢府越来越大,琐事越来越多,云初竟然连寿辰这么大的事都不管,全部交给娉姐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笃定谢府离了当家主母就不行,故意报复四年前谢家没有妥善安葬孩子吗? 上回她就不该拿二万两银子出来让云初继续理家,竟让云初以为拿捏住了整个谢家。 老太太脸色浮现出冷笑,开口道:“娉姐儿,哪两件事未敲定,你说出来我们一同商议商议。” 谢娉回道:“一个是邀请的宾客名单,一个是席面的菜色,我是这样想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说了出来。 她还是想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前来,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她们还是得邀请一下,万一愿意来捧场呢? 老太太摇头:“因为昨日之事,谢家成了京城的笑话,谁会愿意登门祝寿?” 谢娉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进行第二个议题:“老太太的寿宴我想办的丰盛一些,但十几桌席面下来至少二千两银子,公账上没这么多钱了……” 老太太想也没想就点头,她一年才过一次生辰,自然是要办的好一些。 以往三年的寿宴都格外盛大,想来是云初贴了些嫁妆钱。 这一年云初称病不管这些事,寿宴要是办砸了,第一个看谢家笑话的肯定就是云家人。 她转头看向是身侧的周妈妈:“取三千两银子给娉姐儿。” 谢娉脸上露出笑容:“谢谢老太太,我一定为老太太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寿宴。” 这次的寿宴要是办好了,她擅长管家的贤名定会传出去,到时向谢家提亲的人定会踏破了门槛。 有了银子,谢娉办事更加顺畅,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寿宴之中。 云初养了三日之后,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只是情绪还有些萎靡,她整日坐在窗边看书,令听霜几个丫头担忧不已。 “夫人。”秋桐大着胆子走进去,垂头道,“休息了三日,夫人病也好了,学武的事不能再搁置了。” 云初合上书:“瞧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走,练武去。” 她换了身爽利的衣衫,跟着秋桐去院子里蹲马步。 虽然是春天,空气有着凉意,但在院子里一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