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处已经被他抠得有重新撕裂的预兆。 “你在干什么?” 木眠身子一抖,讪讪收回手,伤处被挠了好一会儿,手指挪开后变得烫痒起来。 祁肆言已经走到跟前,眼睛从木眠的脸上往下移,最后冷冷的定格在木眠的腿上。 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木眠伸手把毯子拉过来盖住,却被祁肆言一把掀走。 “怕我看?” 木眠摸了摸鼻子:“谁怕了。” “那就别乱动!” 祁肆言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微凉的指尖摩擦着他腿上结痂的地方,木眠克制身体的不适感,双手紧紧抓着那条毯子。 他不敢去看祁肆言,扭着头去看窗外。 伤口处传来冰凉的触感,木眠的感官一下子就放大,祁肆言身上的味道,祁肆言手指的温度,祁肆言轻轻喷洒在他皮肤上的呼吸...... 他再也受不了,推开祁肆言的手。 “我自己涂!” 祁肆言眉尾挑了一下,眼神往上,瞥见他大腿根部,几不可察的笑了一下。 木眠抿着唇,把毯子一股脑塞在怀里:“祁肆言,你丫瞎看什么!” 话刚落地,祁肆言欺身将人压进沙发里,曲着膝盖抵在木眠的两腿间。 “你又瞎硬什么?” 轰! 木眠的耳中炸出一声电火花,噼里啪啦,电流从腿上的伤口往前游,停在他的心脏处,心脏被电击一般狂跳个不停。 “你、你他妈瞎说什么!”他在闪躲祁肆言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慌乱。 自己对祁肆言是有欲望的。 他不想让祁肆言看见。 真的不想的。 没费什么力气,木眠就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了,一瘸一拐逃似的离开现场。 瞧着那慌乱奔走的背影,和刚刚感受过的地方,祁肆言站起来,插着兜,眼眸微微亮了一下。 木眠在他面前,硬了。 这是一种他无法掌握的反馈,在这个夜晚,像是一个礼物一样。 祁肆言对着空气有些傻愣地无声笑了起来。 * 两天后,木眠行动已经自如,陈蓉和莫西一起过来帮他拿行李。 “祁总,我开车了,您就别去了。” 木眠悄悄观察祁肆言脸上的表情。 确实没什么理由要送他去机场,可这次是最后一次拍摄,在奥然岛拍一天后直接转场去南城,下次再见,可能要十天之后。 因为前两天涂药的时候木眠没控制住,这两天他都在刻意和祁肆言保持距离,眼神不要对上,除了上药也不能有任何肢体接触。 “没事,我顺便去机场接个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