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森鸥外几乎是手忙脚乱的上前接住,看见小玻璃瓶安然无恙的落在手中,他这才松了口气: “您小心点!这可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景元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 森鸥外城府颇深,又擅长操心术,无论是谁只要站在他眼睛前一切都无所遁形,但景元不同,他身上潜藏的秘密和力量让人生畏,带着平和的笑容也让他浑身发寒。对于森鸥外这种人来说,他无法看透的人所带来的威胁力几乎压迫的让他浑身紧绷。 自从被景元阴过一次后,就不太喜欢跟景元独处。 此刻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他对景元点点头就打算离开。 他手搭在门把手上,正要用力景元出声了,相比刚才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此刻严肃了不少,又多了几分复杂的味道。 “告诉他们,他们的行为已经触犯律法,无论这件事最终结果如何他们都逃不掉审判。” 森鸥外神色也严肃下来,他伪装起来的颓丧瞬间消失,他佝偻的背脊挺直,侧头看来,他的眼眸内充斥着纯粹的坚定: “我们是在明白和理解一切的前提下依然坚持到现在的。为了我们心爱的地方,无论要付出什么我们也会保护它。” 景元久久盯着他,最后冲人露出笑容: “是吗,那我期待着你们的未来。” 森鸥外的脚步声一点点消失在走廊尽头,景元向后靠在椅背上,似是叹息。 一双手在这时伸来轻柔的摁着景元的太阳穴,帮人缓解疲惫。 景元靠在椅子上的动作没动,睁眼向上瞥了一眼,又缓缓闭上: “神出鬼没,你是猫吗?” “喵。” “政府那边终于消停,没有再往这边派探子监视。立原他们已经在办煤矿开采的相关事宜。大佐坐在boss位置上的监控视频足够让他打上叛徒的标签,他手下心腹全部死亡,港口mafia没有多少阻碍就被我掌控,至于首领的位置我先空下了,等日后再说。以及,陀思和涩泽龙彦已经被政府关押,他们往后余生恐怕都会在里面度过。”太宰贴着景元的耳边轻轻说道, “这样的结果,达到你的预期了吗?” 景元故作慢了半拍点头: “勉强。” 太宰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眨了眨眼随后轻笑一声: “你还真是贪心,或者说恶趣味?” “或许?”景元也没反驳,随即他的脸色稍微严肃了些: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太宰: “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能让他自由行动的装备造出来了。” 那个孩子说的是在实验室里发现的,和中也长相相同的少年。他的肉身状态及不稳定,只有汲取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