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后知后觉,这才发现沈矜年在这35个小时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欺压。 他想立刻动身。 但是怀里孩子突然间变得躁动不安,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疯狂地哭闹,委屈着要找爸爸。 顾砚吓坏了。 只能先带着孩子去医院。 同时派何聿去医院处理沈淮礼的账单,没想到意外遇到了一伙喽啰受人指使过来找麻烦。 何聿废了些力气才解决掉。 他们两个双管齐下,紧赶慢赶。 才终于在晚上接到了沈矜年,不至于酿成惨祸。 沈矜年哭红的双颊快速变得煞白,喘着粗气询问:“孩子怎么了?” 顾砚安抚:“没事,信息素波动。” 在医院吸了一些幼儿安抚剂就恢复正常了,非要解释的话,可能是父子连心的原因。 相同血脉做纽带下,宝宝意识到了沈矜年有危险。 沈矜年松了口气。 只要孩子没事他就放心了。 顾砚吻了吻沈矜年的额头,看着人眼底下的青痕,语气温柔:“这套房子是我记在何聿名下买的,买了以后还没有住过,我先带你去楼上休息,等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哥哥,好不好?” 沈矜年紧绷了几天的弦,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下来,整个人被剧烈的疲惫笼罩,窝在顾砚怀里一动不想动。 慵懒倦怠地点点头,手臂抱住男人的肩膀:“你给我洗澡。” 顾砚嗯了一声,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沈矜年在故意撒娇。 他看得出来。 心情好了才会撒娇,顾砚心底如释重负。 他这次洗澡安安分分的,不敢有一丝逾越的行为,重点部位也是能避开就避开。 沈矜年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他不好给沈矜年增加负担。 顾砚仔细拿毛巾把昏昏欲睡的小宝包裹好,一把横抱起来,将人带到主卧的大床上。 落到床垫的一瞬间,怀里的沈矜年突然惊醒,睁开眼睛。 “吵醒你了?”顾砚轻声问。 沈矜年没有应声,目光呆滞。 他只是后知后觉想起来一件事情。 一把扯住顾砚的领带,满是不可置信。 “你刚才说,何聿…是你表哥?” 顾砚顿了一下,眉眼里突然生出笑意。 “那我之前假装你的身份,还让他调查你的过往…你岂不是都知道?” 他以为自已的马甲坚不可摧,实际上早就被两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男人坦然:“嗯,知道。” 沈矜年闻言,对着顾砚浑身僵硬:“十万块是你退给我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