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了一次就不联系了,始乱终弃的渣男。” “……”林瑧拍拍严博清的肩膀以示同情,想起上次让严博清去色诱的话还是自己说的,又觉得有些愧疚,他酒量不好,有些口不择言地劝严博清:“要不换一个吧,年纪太大了容易不行。” 严博清把剩下半杯深水炮弹喝了,这会儿才有些酒精上头的感觉,斜斜睨了林瑧一眼岔开话题,“你觉不觉得我们俩现在的对话显得特别欲求不满。” 林瑧揉了揉脸,不肯承认,“我还行,你呢?” 严博清比他坦荡,用维港话嘟囔了声:“少少啦” 林瑧和严博清喝完酒回家时已经凌晨两点,他开门没吵醒林崽崽,只开了一个昏黄的廊灯,把手里提的袋子随手扔在玄关,赤脚走去浴室洗澡。 晚上11点多的时候钟翊给林瑧发过消息,问他有没有休息,林瑧看见了没回。他脾气上来了故意不回的,但要说这个脾气是冲着钟翊去的吗,也不是。 林瑧就是个很难搞的人,有随时随地不问缘由的大小姐脾气。钟翊也清楚,所以后面每隔半个小时又会给林瑧追加一条消息。 最近的一条是三分钟前发的: ——理理我,宝宝,好想你。 林瑧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儿,手指一划,给钟翊拨了一个视频通话。 那边接的不算快,林瑧都脱光衣服走进淋浴间了钟翊的声音才传过来,“怎么还没休息?” 林瑧没回答,他这边只有花洒里的水珠落下砸在皮肉和瓷砖上的如瀑水声,而钟翊那边在说了第一句话后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大约几秒后,手机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和金属落锁的声音,林瑧闭着眼侧对着手机摄像头,听见钟翊无奈的语气中带了两分喑哑,“宝宝,我还在公司。” “那你挂了吧。”林瑧音色淡淡的,听起来不太开心。他关了花洒,挤了一团透明的洗发露在手心揉搓出泡沫,慢慢涂在发丝上。 手机摄像头能拍到膝盖往上的所有地方,刚才还有水幕蒸腾出的雾气半遮半掩,现下雾气退散,林瑧赤条条地全然暴露在了钟翊的手机屏幕里。 他平直的肩颈,微微起伏的胸膛和白皙胸脯上桃粉色的乳晕,肋骨下极速收缩的细腰和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深粉色的性器都清晰得如同一副超写实油画。 林瑧刚才取洗发水的时候微微侧过了身,将嫩白挺翘的臀肉完整地对着镜头,股缝连着两条细直大腿之间裂谷般狭长的髀罅,看得钟翊几乎狼狈地在办公室里硬了起来。 好在vtel将他的独立办公室还留着,视频接通前财务部的同事刚刚离开,玻璃墙的幕帘被他匆忙之间合了起来,门外还能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林瑧冲完头发上的泡沫后才看了一眼屏幕,钟翊没有挂断,林瑧离得远,睫毛被水打湿了粘在眼前,即便视力很好也看不清屏幕里钟翊的脸色。 钟翊不肯说话,沉重的呼吸声被水声盖了大半,林瑧只能自己说,“我今天称了一下体重,轻了两斤,但是还是比2月的时候胖一点,最近跟着你吃饭长了好多肉。” “你应该长点肉。”钟翊用手指碰了碰屏幕里林瑧的肩膀,低声问:“为什么会瘦?” 林瑧摇头,钟翊声音太小了他听不清,在手心打完沐浴露后顺着自己的肩颈腰腹滑了下去,最后停留在大腿根部,胡乱揉搓之后抓住了微微勃起的阴茎。 自己碰自己没有那么舒服,至少远没有被钟翊碰来的舒服,林瑧有些不得章法地套弄,他一个快30岁的人了连手淫都不熟练,显得很丢人,好在只有钟翊一个人能看见。 手指擦过马眼时,林瑧轻哼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仰着头半睁着眼睛抽气,耳朵微微红了,花瓣色的嘴唇中间露出几粒牙齿,咬着唇肉模模糊糊地说话:“我今天和严博清去喝酒了,在酒吧看见一个帅哥,长得和你有点像,头发有点长,戴耳钉,还纹身,但是没你帅……” 他说着顿了顿,手指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摸到了囊袋和会阴,紧绷的大腿细细瑟缩,抖出一点不明显的肉花。 “唔,不能拿来跟你比,差远了,只是离远了看起来有点像,他走近和我搭讪后我就不想说话了。嗯……所以你别生气,我觉得我可能是太想你了。” 林瑧没管钟翊会如何回应,他靠着浴室里冰冷的瓷砖墙,面朝手机的方向,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撸动着性器,另一只手沾着泡沫探向了后穴。 被喂熟了的身体很难再纯粹通过阴茎获得高潮,钟翊去纽约的前一晚在飘窗前把他射得饱饱的,肏得哭叫着一直高潮射精,后穴肏松肏软了,含不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