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恼他这样:“看出来又如何?看出来我便要躲着?你若不阻止,我方才便该说清楚了,如你这么遮遮掩掩反倒让人误会了。” 她趁机从他臂弯钻出来:“我的事殿下用不着殿下操心。” 衣摆飘忽间,周沅也跟着转身,将人捞回,偏头,蛮横得吻了过来。 撬开那齿关,也不管被她咬,反正就是不松口。 似是这种时候,苏悠每次都觉得落下风,只能任由他一点点渡入,掠夺。 周沅手扶着她的腰,又掌着她的后脑勺,指尖也摩挲着她的耳廓。从一开始的蛮力强吻到动作逐渐轻柔,似要吻个绵绵无期。 “别去。”他在她耳边,轻轻劝着。 苏悠也早已无力去挣脱他,渐渐的放松,软了下来。 若她就这么回去了确实也有些不妥,她眼下喝醉酒的副模样本就不宜见人,宋渝虽已经相熟不是外人,但在此刻到底应该有个男女之防。 苏悠解释了一句:“我方才只是想回去告诉他,你并非是坏人,否则以他的性子,定是要去报官的。” 周沅愣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句。 知道不是要回头去找人,亦松了口气,盯着那被吻得粘有水渍的唇角,低头又要去缠。 苏悠及时抵住他又要贴过来的胸膛,趁势问了一句:“殿下觉得宋渝的文章如何?” 在此刻突然问起这事,那原本缓过来的面色顷刻又黑了下去。 周沅直言:“文章尚可,人品欠佳,孤不喜欢。” “……”苏悠替宋渝解释,“他这人品性良好,博学多才,老实可靠,将来考中若为殿下所用,当是个得力的臣子。” 周沅看着她:“你这般了解他?” “嗯,他在我香铺里也做了半年活计,还算了解的,他……” 话未说完,身前的人已经不想再听了,回应的也只是不让她有任何喘息余地的吻入。 她这张嘴说话时,比什么都硬,唯有亲起来时才觉得是软软的。 在给她留有呼吸的空隙间,听她无奈道,“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轻浮!” 还厚脸皮,动不动就亲她! 周沅揉着她的指腹,丝毫不觉,反问:“你我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何来轻浮?” “……”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苏悠倒头就睡。 周沅实在荒唐,缠着她在那巷子里,不让她走,似乎有些,亲上瘾了! 差点就在那巷子里,回不来了! 风吹着,散了些酒气,她说冷,他才将人放了。M.bJzjNf.cOM